“三師兄為何問我這個問題?空蟬並不懂符。”月空蟬輕輕搖頭,“悠悠怎麼了?都不見她說話了。”
“她累了,在休息。”穀升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路途還遠,你也休息吧。到了我叫你們。”
“好。”
月空蟬也不推脫,當即盤腿坐下,閉眼休息。
白悠悠什麼也乾不了,隻能像個柱子一樣立在那裡,有苦說不出。如果時光倒流,她肯定不上賊船。
黑溪城位於夷洲東北處,是距離臨洲最近的城池,屬君家名下,承包了夷洲到臨洲的船運,也是夷洲最繁榮的港市。
三人進了城,白悠悠身上的定身符總算被穀升寒收了回去,不過還是不能開口說話。她拉過月空蟬的手,和她控訴三師兄的罪行。
月空蟬笑了笑:“悠悠,要理解一下三師兄嘛。再說了,我們受人之托,當然要辦好事了。”
這時穀升寒回頭看向二人,在街邊買了麵紗讓二人戴上:“不要叫我三師兄,要叫我寒公子。”
“好,寒公子。”月空蟬戴上麵紗,趁著還沒去,開口問道,“寒公子,我有眼疾,會不會不適合?”
“一個眼疾,一個啞疾,正好。”穀升寒戳了戳白悠悠的後腰,似乎是在報複,“你叫閒雲。”他看向月空蟬,“你叫潭影。”
這句詩白悠悠知道,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1]這穀升寒起名字這麼隨意的嗎!就逮著她的悠悠二字隨意取了兩個名字唄。
不過比悠悠好聽……
她爹當初到底怎麼取出悠悠、歲歲這種名字的……
穀升寒可不管白悠悠心裡那些心思,帶著二人進了君家的商會。
出示身份玉牌之後,便有小廝帶著穀升寒上樓:“寒公子,樓上請。”
因著君自怡那一層關係,穀升寒在君家的商會可以隨時擁有一間雅間。他在屋中坐下,再次打開那把扇來看。
見門關上了,白悠悠施了隔音法術,走到穀升寒麵前,邊扯他的衣服邊指著自己的嘴,眼神都快把穀升寒殺了。
穀升寒翻了個白眼,暫時收了白悠悠的禁言術:“問問題可以,不要太聒噪。”
白悠悠哼了一聲:“你說誰聒噪呢。”
“說你,白悠悠。”穀升寒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好歹也是大家族的小姐,怎麼一點小姐樣都沒有?”
“那咋了?”白悠悠聳肩,目光落在穀升寒那把扇子上,“三師兄,你和我說實話,你應該不是邪修吧?”
四目相對良久,穀升寒嘴角扯了扯,一拳捶在白悠悠腦袋上,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收起你那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想法,我師承蒼遊宗清念,是標標準準的名門正派。白悠悠,我有時候真想把你腦子剖開,看看裡麵到底裝的啥。”
白悠悠捂住自己的腦袋,躲在月空蟬身後:“月月,你要為我做主啊,三師兄欺負我,他打我!嗚嗚嗚……”
[1]出自唐王勃《滕王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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