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由誤會開始的小插曲越滾越大,好在兩邊都沒當真。
最多就是鐘離給趙宣打上了小氣和沒眼光兩個標簽,趙宣給鐘離打上了“戀愛腦”。
一碰上奕清的事情就智商急速下線。
話題倒是結束了,隻是每次碰麵難免總會有類似的話出現,兩個曾經勉強算是知心好友的人,現在結成道侶後,反而幼稚的不行。
他們兩個人在這蹭了一整天,鐘離成功喝上了新釀的酒,隻是這酒不是趙宣釀的,而是楚歌釀的。
楚歌如願把曆劫的故事全寫完了,最近有點閒,趙宣見他閒著沒事就拉上他一起釀酒。
釀好的酒埋了六年,味道是新品種,當時正好在做實驗嘗試,出於楚歌學做菜的水準,趙宣對楚歌信心滿滿,覺得他天賦異稟,肯定能釀的很好喝。
結果,釀出來的味道,讓人相當意外。
鐘離是第一個喝的,迫不及待舉著壇子就仰頭喝了一大口,隻是酒還沒咽下去,就噴了出來。
“???”
鐘離呸呸呸了好幾聲,嫌棄之意不言而喻,“趙宣,你這次水準不行啊!這什麼鬼東西,酸酸的,味道古古怪怪。”
慢鐘離一步的趙宣聽到這話,都顧不上讓鐘離把嘴閉上,就趕緊喝了一口
咕嚕。
趙宣十分艱難的咽了下去,步驟沒出錯,就是好像有個東西摻錯了,怎麼味道這麼酸?
像喝醋一樣!
趙宣這邊沒把實話說出來,不代表鐘離也會如他一樣,“難喝難喝,趙宣你不行啊,釀酒的水平都往回走八百年了。”
不,八百年前,趙宣釀出來的酒都比這個好喝多了,這哪是酒,分明就是酸人的醋。
他知道了,趙宣肯定是故意的。
一個釀酒如同吃飯的熟手,怎麼可能會把酒釀成醋?
要麼釀酒的人是新手,要麼就是故意耍自己。
他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是後者。
鐘離果斷把酒放下,不,醋放下。
趙宣挑眉,眼神裡暗含警告,生怕旁邊的楚歌會因此深受打擊,“不喝了?”
鐘離做嫌棄狀,“我不喝醋,我隻喝酒,除非你拿酒出來。”
“趙宣,我們好歹也是客人吧?你招待客人就是這麼招待的?拿醋出來喝,你想酸死誰?”
楚歌默默拆開一個酒壇的封蓋,仰頭喝了一口,“”果然,夠酸。
木著臉把酸味酒咽下去的楚歌,轉頭看向旁邊的趙宣。
趙宣,“”他怎麼覺得鐘離這句話是在內涵自己?
他認定趙宣肯定是故意耍他們,誰讓這人從前也搞過這樣的把戲,耍人玩,對於趙宣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鐘離根本沒往楚歌頭上想,幸災樂禍的笑道,“還是說你最近老吃醋?所以把酒都給釀成醋了?”
趙宣臉上的表情頓了頓,過了一會,臉上出現果然如此的神色,“換換口味也沒什麼不好,我最近在調試新口味,這就是我調試出來的。”
知道趙宣會時不時研究一些新口味的鐘離,“你確定這是調試過的?”
他怎麼覺得這東西更像是失敗品。
趙宣嗯了一聲。
至於旁邊的楚歌沉默,似乎陷入了釀酒失敗的打擊裡無法自拔,麵無表情的繼續喝醋,似乎在努力從中找到自己失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