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魚又想起男人認真看著她的模樣,其實成為正常的獸侶也就是情侶也不是不行?
她發現自己在想什麼之後,心裡咯噔了一聲,她竟然敢肖想女主的男人,她怎麼敢的啊?
江折魚趕忙搖了搖腦袋,把那些思緒全部搖出去。
一定是她太久沒談過戀愛了,所以才會這麼想男人了。
明天她就去買一個乖巧且能夠給她提供情緒價值的獸奴!
江折魚洗完澡之後,便想起昨天沒有完成的任務,沒完成任務的懲罰是什麼?
“係統係統,沒完成任務的懲罰是什麼?”江折魚趕忙戳係統,“你提前跟我說一下,什麼時候開始懲罰,懲罰是什麼,我做下心理準備。”
係統回複她:“宿主,你不用做心理準備的,我也不知道懲罰是什麼,什麼時候開始,反正到時候你的身體會被控製強行去做一些丟臉的事的。”
江折魚反應過來:“那是不是我的身體被控製的時候我就沒有意識了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社死的事!那她根本就不需要害怕了好嗎!
“宿主,不是這樣理解的。”係統默默出聲,“如果你沒有意識了,那怎麼算是社死懲罰了呢?”
江折魚一張漂亮的小臉挎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有些生無可戀。
“係統,算你狠。”江折魚罵係統也沒有任何氣勢。
她一氣之下就氣了一下。
江折魚躺床睡覺,決定忘記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半夜的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把窗邊的簾子吹得微微揚起。
柔軟大床上的少女慢慢的起身了,那一雙潔白的雙腳直接落在了瓷色的地麵上,瘦骨伶仃的腳踝甚至比地上的瓷板還要漂亮瑩白幾分。
外麵的風吹進來,正好落在了少女的身上,她身上寬鬆的及膝的白色睡裙的裙擺也微微隨著風微微晃動了一下,一雙骨瘦勻稱小腿暴露在空氣中。
江折魚烏黑利落的短發也微微隨著風吹向了兩側。
冷風透著涼意,江折魚打了個冷顫,微微清醒了過來。
然後她意識還沒有徹底清醒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慢慢的往外麵走去了。
江折魚看到自己身體不受控製的自動的打開了房門,光著腳慢慢的往前走,她就突然徹底清醒了過來。
懲罰來了嗎?
本來無光的走廊因為少女的出來慢慢的亮了起來。
江折魚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走到了宿衍的房間門口,然後手落在了門把上,然後扭開了。
門竟然被推開了!
宿衍晚上睡覺竟然不反鎖門的嗎?
這是要乾嘛?怎麼打開了宿衍的房間?
現在江折魚就已經感到極其的社死了,她前不久剛跟宿衍說過要劃分清楚界限,她隻把對方當普通朋友,然後半夜就來打開人家的房門,怎麼都感覺心口不一。
宿衍在走廊有腳步聲的時候其實就醒了。
他有些意外雌主怎麼會半夜出來,直到那腳步聲在他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打開了他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