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衍一時間心跳竟然變得有些快了起來。
江折魚慢慢走進了宿衍的房間,周圍很暗,沒有開燈,窗戶也關的緊緊的,沉沉的窗簾也把窗戶的光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她甚至有些難以分辨出東南西北。
但是身體已經自動走向了床邊,慢慢的爬上了床。
江折魚感受到膝蓋壓在柔軟的被子上的時候,已經知道懲罰是什麼了。
這個懲罰竟然是爬宿衍的床。
床上的宿衍心跳很快,爬床的江折魚心跳也很快啊!
江折魚爬到了宿衍的大腿旁了,隻感覺自己一隻手隔著被子撐著一條強勁的大腿,另一隻手想要掀開了宿衍的蓋的被子,在伸過去的時候她的手腕就被一隻大手牢牢穩固的抓住了。
這一舉動,似乎也是打破了江折魚被控製的身體。
猝不及防得回了自己身體的掌控權,她完全沒有防備,直接跪撲到了宿衍身上去。
宿衍另一手撐著床坐了起來,靜靜低眸的看著撲在自己身上的江折魚,寬鬆的睡衣貼著少女後背的曲線,可以看到漂亮優美的脊背線條以及那漂亮翹起的弧度。
他的紅瞳變深了幾許。
江折魚此時並不想要回身體的掌控權啊,好尷尬好尷尬,好社死好社死啊。
她的臉埋在宿衍的腰上,隔著一層絲質的黑色的睡衣,她覺得不起來就更加尷尬了啊。
江折魚掙紮的撐著床跪坐了起來,於是目光與宿衍的深沉的紅眸對上了。
“雌主,半夜爬我的床……”宿衍手掌落在了她的後勁,輕輕摩挲了一下,他微微低頭下來,似乎想要吻她,卻離她唇瓣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想要乾什麼?”
兩個人的臉龐離得極近,仿佛隻要宿衍偏過頭就可以親在她的唇瓣上。
江折魚心跳加快,她輕輕抿了又抿了一下唇,長睫半垂著輕輕顫抖著,她要怎麼解釋啊?
她要怎麼解釋啊?
不是她自己過來的,是懲罰控製了她的身體,然後她就被迫爬床了啊。
不過係統這些東西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啊。
“我,我夢遊了。”江折魚此時非常痛恨剛才自己那麼清醒的目光與宿衍的目光對上,導致她現在撒著極容易被戳破的謊,“剛剛才醒了過來。”
她慢慢的想要撤退。
可是宿衍可不許送上來的人就這麼輕鬆的離開。
他手掌落在了江折魚的腰上,然後微微按向了自己這一邊,讓兩個人的距離又變得近了起來。
江折魚一退不能還被按回來更近了一些。
“宿,宿衍……”江折魚雙手撐在了宿衍的胸膛前,一雙茶眸不安的望向了他。
“雌主,你說要有距離。”宿衍低眸靜靜的看著她,“然後半夜就來爬了我的床是什麼意思呢?拒絕卻又不徹底,不斷給我希望,我不喜歡被隨意的玩弄。”
江折魚簡直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魚魚,我們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獸侶。”宿衍的聲音變得低了起來,“所以做一些獸侶該做的事情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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