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護士會撞見小惠和彆人演戲,認為都是真的,現在還要抓小惠去保衛科。
身處灰白色世界的他,用力想要睜開沉重的眼皮,拚命動著沉重的身軀。
“出什麼事了?”莫主任帶著人來了。
一看餘惠被人抓著,就說:“你們這是乾什麼,還不快放開小餘同誌。”
兩名婦女鬆開了餘惠。
胡莎莎:“莫主任,這個餘惠在病房裡當著顧淮同誌的麵,勾搭這個奸夫,道德敗壞,破壞軍婚,我們要送她們去保衛科接受調查呢。”
莫主任聽完看著岑少言問:“少言,你爺爺說你二十六七了都不談對象,老跟男人混在一起,還以為你不喜歡女人呢,他要是知道你給人當奸夫了,準能放心了。”
岑少言鬆開被他製住的男人,一臉無奈地道:“莫叔叔你就彆取笑我了,我才不是什麼奸夫。”
“前兩天爺爺想吃紅燒肉,但不管我從哪兒買的紅燒肉,他吃著都不合胃口。我在食堂打飯的時候,聞到餘同誌自己做的紅燒肉挺香,就請她勻了我幾塊。我爺爺很喜歡吃她做的紅燒肉,吃了幾塊後,胃口好了,病情也好轉了。”
“這不今天要出院了,還剩了不少彆人看望爺爺時送的蘋果,我就說乾脆拿來謝謝人餘同誌,打聽到她是這個病房的,就來了。”
“餘同誌見了我,就請我幫忙演出戲刺激她昏迷不醒的丈夫,那我肯定得幫啊。”
“誰知道被你們醫院的護士撞見了,誤會了不說,還不聽人的解釋。”岑少言一臉不爽地瞥了一眼胡莎莎。
胡莎莎小聲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看這個人的樣子,跟莫主任好像很熟,能叫莫主任叔叔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莫主任瞥了她一眼道:“少言不會說假話。”
一個小護士道:“這位同誌說的應該是真的,他二十分鐘前,找我打聽過餘惠同誌。他都不知道餘同誌的名字,跟我打聽的時候,說的還是說的餘同誌的外貌特征呢。”
“這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咋能第二次見麵就勾搭成奸了嘛。”另一個小護士嘀咕了一句。
餘惠看著莫主任道:“我是聽了莫主任你的建議,說讓我多說一些要帶孩子改嫁的話刺激顧淮。今天看到岑同誌,我就想要是找個人跟我一起演戲,讓他聽到我找到下家了,要離婚改嫁了,效果可能會更好,所以才請了岑同誌幫忙。”
“沒想到卻被胡護士給誤會了,跟她解釋了也不聽,還吆喝了這麼多人來審判我們,要把我們扭送去保衛科接受審問和調查,非要給我們扣上奸夫淫婦的帽子才罷休。”
餘惠說著冷冷地瞥了胡莎莎一眼。
胡莎莎為自己辯解道:“你們這樣,任誰都會誤會好吧?”
餘惠道:“我不否認我和岑同誌演這出戲,被外人聽見了容易引起誤會,但是你是不是也應該聽聽我們的解釋呢?”
“我和岑同誌都跟你解釋了,你一句都不聽,就要把我們抓去保衛科接受審問調查。”
“莫主任,你們醫院的護士都有這麼大的權利的嗎?”餘惠看著莫主任問。
莫主任斜了胡莎莎一眼,“胡莎莎你誤會了人小餘和小岑同誌,還不快跟人道歉。”
“憑什麼?”胡莎莎不服,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憑什麼?”護士長沒好氣地道,“你誤會冤枉了人家,讓人小餘通知和岑同誌受了屈,道歉不是應該的嗎?”
“再說了,出了這種事,你應該通知院裡的領導來處理才對,輪不到你一個小護士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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