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宋語微後,他也嘗試著把愛傳遞給她。
用心去照亮心,用愛去灌溉愛。
自從宋語微參加了錄音棚的工作,陳友?知道她很累。
心理問題的緣故,她的生活會比彆人要辛苦很多。
每天借貸勇氣,應對工作環境。
陳友?知道她很辛苦,也經常能從她傻乎乎的笑意裡捕捉到疲憊。
所以這段時間,他偷偷減少了對宋語微的責罵和管教。
他想要把管教部分從這份感情裡剔除出去。
采用的方法是淡化處理。
一點點減少,不動聲色。
有點溫水煮青蛙的意思,讓宋語微慢慢適應。
雖然答應過她會好好管教她,滿足她那渴望被管教的幸福。
但說實在的。
她那麼乖,要雞蛋裡挑骨頭把她罵哭,有時還要用小棍打手心進行懲罰,這些事執行起來很有負罪感。
陳友?不忍心,也舍不得。
特彆是這段時間,看她這麼累。
於是他便偷摸執行起了管教剔除計劃。
目前看來,一切進展順利。
最近一段時間都沒責罵她,她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
可喜可賀。
就在他吃著水果,沾沾自喜的時候。
出租屋裡,宋語微裹著被子,表情委屈又焦急,有淚水在眼眶徘徊。
——他真的好久沒管我了,我該怎麼辦?
兩人各懷心思。
晚上時候。
陳友?給宋語微發了消息,問她好些沒有。
間隔快一整天了才說上話,宋語微回複消息的時候特彆勤快。
陳友?才發一條消息,她就要回上三四條。
拋開想念的因素不談。
她之所以會回複得那麼積極,不全是身體恢複得差不多的緣故,還是因為她想問問陳友?,能不能管一下自己……
可是聊了好多,她還是沒能問出口。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問。
直接提的話怕被對方誤解或者是討厭。
最後也隻能在缺憾中結束聊天。
互道晚安。
宋語微完成洗漱後躺回被窩。
躺了一整天,也不怎麼困。
不多一會兒。
電話響了。
她看了眼發起語音通話的頭像和昵稱。
接通。
“喂?蘭蘭姐。”
——白蘭蘭。
自從知道彼此都喜歡被管教的幸福後,幾乎每個周末白蘭蘭都會給她打電話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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