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臉蛋紅紅,一雙杏眼略帶秋波,安靜地看著他。
隻是秦扶清不知道,自己隨意談的琴,竟然還吸引來了彆的聽客。
趙靖沒穿上衣,跳上屋頂,他院中沒樹,秦扶清院子裡卻是有的。剛好一棵樹擋住些許視線,不至於讓秦扶清發現他。
看見是那個陌生的年輕人在彈琴,趙靖有些疑惑,他不過出去幾日,此人是誰?看著手無縛雞之力,待遇也不算差,該不會又是義父的某個私生子認祖歸宗了吧?
趙靖並不懂琴,安靜地看了一會兒,他跳下屋簷,“真難聽。”
回屋躺在床上,那琴音仿佛無孔不入,一個勁往他耳朵裡鑽。
趙靖閉眼,雙手放在腹部,呼吸逐漸有些異常,然後又平穩下去。
秦扶清彈琴累了,又開始琢磨吹簫吹笛子,“這些孔是怎麼捏的?”
香草搖頭道:“秦少爺不是彈琴彈的好好的?怎麼還要吹這些?”
秦扶清問她:“你不覺得難聽嗎?”
香草搖頭,滿眼信任:“秦少爺彈的彆具一格,奴婢不覺得難聽呀!”
秦扶清汗顏。
“你放心,且等我多練練,每天彈個四五個時辰,不出半個月,我的琴技就會大有長進!”秦扶清自信的很,他彈琴的技能已經一級了,刻苦練習半個月,應該能漲到三級,從一到三,會有明顯的進步。
“嗯嗯!”香草點頭,“奴婢相信秦少爺一定可以做到的!”
都在香草麵前誇下海口了,秦扶清隻好把蕭放回去,重新坐在琴台前。
他彈琴不講究什麼琴譜,古琴譜彈起來鬱悶的很,也不是不好聽,就是不夠排解寂寞。
於是在秦扶清手下,一會兒彈個“門前大橋下,遊過一隻鴨。”
一會兒又彈起“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
期間秦扶清還問香草,“附近沒人住吧?”
香草嗬嗬笑著,說他住的院子在太守府算偏遠的,也沒什麼重要的公子住在這裡,住在這裡的都是不怎麼重要的。既然管家說秦扶清是貴客,其他人也不敢上門打擾。
秦扶清聽明白了,這附近住的都是不重要的人,哪怕他擾民了,人家也不敢上門揍他。
那他就放心了。
隔壁。
趙靖平穩的呼吸猛地一滯,隨後便再也睡不著了。
彈琴到傍晚,晚霞鋪滿天空,秦扶清才站起身,伸個懶腰,仰頭看會天,歎口氣:“好無聊啊,什麼時候我才能走?”
太陽一降下,氣溫就有些冷了。
香草拿出一件月色的披風,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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