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確實是沒找到人,她遷怒了找人的侍衛,賞了一頓板子,這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她的脾性大家是清楚的,驕縱跋扈,但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一般不記仇,因為有仇都是當場報的。
所以這次,定然也會認定紀元昭很快就將這件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至少隻沒有一開始那麼在意了。
原本想著,這問江看著該是個沉得住氣的,就在紀元昭以為他至少得躲個十天半個月才會出來。
就算他自己心急,紀承宵恐怕也會替他分析規勸,讓他不要衝動。
可沒曾想,就在事情的第三天,他竟然就偷偷離開了太子府。
回稟的人說,他喬裝打扮了一番,但卻還是被公主府輪流蹲點的人認出來了。
直到他幾經輾轉,到了秋梨說的那戶人家外。
一進門就被團團圍住,直接落網。
現在人已經在被押送回來的路上了。
紀元昭心頭百感交集,但也深知這樣的事,自己斷然處理不了,若是交給一般官員,隻要有人保他,想必也不會受到太重的處罰。
思索片刻,她決定:“不用壓來公主府,直接進宮。”
事關皇親國戚,想來是沒有人敢接手這件事情的,所以,隻能讓紀文淩來。
她心中難免有些忐忑,坐在禦書房內等時候,總有些心神不能,但看著一旁鎮定自若看書的紀文淩,又像是給自己吃了一記定心丸。
她想過,此舉肯定會牽扯到紀承宵,但不曾想,問江寄被押來第一件事,就是跪下認錯,然後一秒都不帶停頓的將紀承宵拱了出來。
紀元昭心中“咯噔”一下,也突然明白過來方才那叫人不易覺察的心悸是怎麼回事了。
他將人供出來的一點不帶猶豫,這就不得不讓紀元昭產生懷疑了。
或許,這其中另有隱情。
看著紀文淩逐漸冷淡下來的臉色,他差人去傳喚了紀承宵。
在等待的過程中,紀元昭終是沒忍住,問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冷笑,“公主想讓我說什麼?您可真是好計謀!”被抓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過來,這一切都是紀元昭的計謀。
可奈何,他還真就相信了那荒唐的謊言。
那幾乎是他作為一個冷血殺手最後的一絲人性。
他咬著牙,似乎若不是身後的侍衛死死將他壓住,他早就撲過來將紀元昭撕碎了。
當紀承宵進門,臉色已經慘白,幾乎是不受控製的腿腳一軟,雙膝跪在地上:“兒臣,參見父王。”
這次,紀文淩並未向以往一樣叫他起身,而是問他:“你可認得你身側之人?”
這威嚴莊重不怒自威的話語,讓人沒有絲毫反抗或者說謊的勇氣,他閉了閉眼,滿臉的絕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紀文淩瞬間暴怒,一揮手掀翻案桌上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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