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華嗤笑了一聲,“牙尖嘴利。”
“紀蘊,你以為我會因為你這幾句話就生氣?就難過?在我眼裡,隻不過是失敗者的無能狂怒而已,你處心積慮送我去警局,又能如何?”
“看看,我還不是安然無恙,完好無損的站在你麵前。”
“哈哈哈……低賤的螻蟻就是螻蟻,還妄想撼樹,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識相的話,帶著你的情夫,立馬滾出華中北,否則,下次就不是斷斷腿,斷斷胳膊,這麼簡單了。”
唐婉華眼中全是怨恨,她恨不得讓紀蘊生不如死,但南初提醒了她,現如今,北林對她真是上頭的時候,她越針對紀蘊,北林就會越護著她。
到時候,她和北林感情破裂,反而讓紀蘊撿了便宜。
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紀蘊這個野種,總是有意無意的勾引北林,所以,她隻能退而求其次,把人趕出華中北。
紀蘊臉色黑了又黑,攥緊拳頭,指甲因為用力,紮入掌心,手心裡的疼痛,讓她冷靜幾分。
“唐婉華,你彆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找到你所有做惡的證據,我會讓你自食惡果。”
“好啊,那我就等著那天的到來。”
“紀蘊,你可要加把勁,彆讓我等太久!”
唐婉華笑的得意,款款走過去,用肩膀撞開她,田姨趁機一把推倒輪椅,賀知州直接摔在地上。
“賀師兄!”
三人走遠,依稀還能聽到她們的聲音。
“姑姑,她連跟你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你何必去招惹她,惹了一身腥。”
“南初你不懂,對付這種野種,就得這樣,不然她以為我們怕了她……”
聲音漸行漸遠,走到轉角處,唐南初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紀蘊。
紀蘊攙扶著賀知州坐回輪椅,絕美的臉龐上布滿了焦急和擔憂。
唐南初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
霍笙喜歡紀蘊,一定是因為那張臉。
畢竟,那張臉和那個人實在是太像了。
如今,唐南初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的臉比紀蘊更像,她有自信,早晚有一天,能取代紀蘊在霍笙心中的位置。
唐南初每次見唐婉華時,刻意畫了妝,所以,唐婉華並不知道她的心思。
三人走遠。
紀蘊才把賀知州抱回輪椅上,看著賀知州潔白的襯衫上全是泥土,就連手臂都曾破了皮,紀蘊愧疚萬分。
“賀師兄,對不起,都怪我!”
賀知州揉了揉她的腦袋,“蘊蘊,不怪你,是我連累了你,我要快點好起來,保護好蘊蘊。”
賀知州拉過紀蘊的手,輕輕的摩擦著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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