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熱鬨的時間過去,伏月不由得按著遙控器將聲音放的再大一些。
因為時間的關係,二十年前的影像其實沒有現在視頻的清晰度,但不怎麼影響。
“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不隻是他父母在為他慶生,桌上還坐著看樣子是秦明的阿姨之類的。
秦明點了點頭:“都是我父母的同學朋友。”
有個女人說要毛巾,但說的是黃色毛巾。
“那個毛巾不是白色的嗎?”伏月蹙著眉,好像真的如暗地裡那個人說的,秦明的父母看樣子的確有些蹊蹺。
秦明:“……我去找她問問。”
難道她有色盲之類的病症嗎?
秦明猜想到。
隨後,一隻手出現在了視頻盲區,那個人看著手臂粗度,應該是個男人,他把秦頌叫了出去。
秦明整個人坐直了起來,緊緊盯著電視上的那隻手。
那個人將秦明父親叫走了,然後緊接著沒多久後就傳來了有人跳樓的聲音,這條視頻也到此為止。
“我父親……是不是有可能沒有瀆職?”
他帶著希冀的眼神抓著伏月的手腕,看著她。
伏月安撫性的抱了抱秦明:“查出來那個手的主人,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秦明緊緊抱住了她:“是,一定會的。”
他有可能誤會了父親二十年……究竟是誰,這麼恨自己父母?
秦明打算明天就去找視頻裡的王阿姨,順便去一趟父母的學校。
伏月說她被他一塊。
她現在不缺錢,也不打算寫下一本書了,已經打算養老了,一想到自己沒有工作了,就心情很不錯。
當然要保證養老對象的安全和心理健康了。
伏月心中的小人握了握拳,一副乾勁十足的模樣。
今天半夜又下雨了,可能是因為快到秋天了吧。
雨將午後的那些熱氣一掃而光,讓人竟然覺得有些涼意。
屋子裡沒有一絲光亮。
絲絲涼意仿佛在往伏月後脖頸鑽似的,她下意識的繼續往秦明懷裡鑽。
他本來睡相是非常好的,幾乎晚上直直睡下,早上起來動作都不會怎麼變。
但這個習慣顯然早在幾年前已經被伏月打破。
秦明好像在做噩夢,他頭上帶著些虛汗,他下意識的將伏月抱的更緊了。
他身上的熱氣傳了過來,讓她有點難受。
伏月掙紮著睜開眼,腦袋上的虛汗像一顆顆珍珠似的。
突然有人敲門,嗵嗵嗵的聲音傳來。
她們家是鐵門,那敲門的聲音簡直突如其來的讓人覺得心悸。
秦明瞬間睜開了眼。
伏月被敲門聲也震的清醒了起來,皺著眉:“誰啊大半夜的?”
秦明緩了一會兒,臉上有些戒備的起身:“我去看看。”
他還穿著睡衣,屋外的雨滴聲十分讓人感到平和,卻讓秦明在門口遲疑了片刻。
伏月踢踏著拖鞋,跟了過去。
秦明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屋外除了一片漆黑,連個鬼都沒有。
他皺著眉往外走,站在屋簷下在小院子內看了看,沒有一個人的身影,隨後轉身在門口看到了一個檔案袋。
秦明拿了起來,看向伏月。
“先進來,下著雨呢,一會受涼了。”
說著她把屋子裡的燈給打開了,有些閃眼睛。
伏月往她的桌子上一坐,把筆記本電腦給開開了。
之前的時候,她的書得過獎,獎品是監控。
她肯定不會監控自己啊,當然選擇安在了屋外頭,不然放那也是浪費哈。
“我們看看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