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蠱術。
那能是什麼?
伏月看著他:“你不是鬼方血脈吧?”
相柳:“不是。”
“哦?說來聽聽?”伏月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還盤腿坐了上去。
相柳都得抬著腦袋看她。
後頭那九個腦袋也是蔫蔫的,瞧著想罷工的意思。
伏月咬了咬唇,把嘴角的笑意強製壓了下去。
突然,那九個腦袋猛的往伏月麵前衝了過來,氣勢洶洶,像是要把她給吃了似的。
伏月不免身子向後傾了一下,呼了口氣:“……好玩嗎?”
相柳冷聲:“盯著我的九個腦袋,好玩嗎?”
伏月點了點頭很認真回答:“好玩啊。”
相柳:……
這人簡直就是個混不吝。
看著她莫名的有股氣還發不出來,後槽牙又緊了緊。
伏月看著他生氣就自己就滿意了。
相柳心臟又是一陣陣的劇痛,下意識的身子縮了縮,死死的捏著椅子扶手。
那九顆腦袋一瞬間的從伏月麵前縮了回去,仰著,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伏月抱著自己的膝蓋,身子十分逾越的晃了晃:“你求求我呀。”
眼睛彎彎的。
亮閃閃的,做了惡作劇之後得意的模樣。
十分可惡。
可是卻莫名其妙……有點可愛。
這種沒有掩蓋的惡意。
竟然讓他覺得有點可愛。
相柳覺得自己可能被這劇痛感折磨的有些瘋了。
越來越疼了。
他幾乎要將椅子的扶手給捏斷,手上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爆出來了。
死死咬著牙,沒有出一點聲音。
“求……我…求你……”幾乎是從嗓子擠出來的聲音,十分沙啞又帶著幾絲性感。
唇瓣被他咬的通紅,上麵還帶著齒印。
原來命運把握在彆人手上,確實不怎麼好受。
原來彆人的命運握在自己手中,這麼好玩。
伏月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小型的瓶子,是琉璃瓶子,伏月十分貼心將蓋子給扔開了,伸手往過遞了遞。
瓶子剛出現,相柳猛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桌子上直接拉了下去。
更香甜的味道,直直的從瓶中溢了出來。
伏月被拉倒他懷裡,在顛簸中瓶子裡的血液也晃了晃,灑在她的手腕和衣服上。
伏月:……
“你急什麼啊!”
屁股疼。
這死蛇妖硬生生從桌子上把她拽下去了。
伏月另一隻手伸手捂著自己懟到扶手上的尾巴骨。
疼死了……
他將自己手中的瓶子奪了過去,一飲而儘。
隨後扔在了身後,傳來清脆的一聲響聲,碎了。
伏月心中暗罵一句。
這裡麵好像和她血液的味道一模一樣。
那雙眸子變成了豎著的蛇瞳,閃著詭異的光芒,直勾勾盯著伏月手腕上的血。
是剛不小心灑在她手上的。
一股涼涼溫溫的氣息從手腕上傳來。
伏月的注意力從屁股上轉移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俊秀的銀發少年,桎梏著她的胳膊,唇瓣挨在她手腕上撒有血跡的地方。
極具輕柔的吮吸著。
更像是十分虔誠的吻。
伏月皺著眉動了動手,示意他撒開自己的手腕。
“不至於哈,你要想喝我還有。”
那都臟了。
“你的血讓人上癮是嗎?”
相柳沒有放手,甚至繼續拉了一把,將她結實的拉進他的懷裡,可以說是摔進了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