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停的在嗅著伏月的脖頸,鼻尖碰到伏月的脖子,不停的挪動嗅著。
鼻尖和唇瓣在她脖頸處遊移著,眼睛閉著,仿佛在嗅哪裡更適合下口一點。
伏月直接的順力躺在了他懷中,指尖按著他腦袋,試圖把腦袋給戳走,未果。
然後指尖劃過像他的喉結,停在他的胸間,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低哄聲一般:“是呀,每六個月若是不喝的話,就會失控暴躁、想殺人、全身像是被無數隻小蟲子咬噬著一般,隨時隨地會讓你痛的起不來身子,就像剛才那樣。”
伏月指尖慢慢在他胸前移動著。
相柳的頭搭在她的肩窩裡,緩緩平和的呼吸打在她脖頸上,引起一陣陣酥麻感,另一隻手緊緊的桎梏著伏月的腰,指尖扣在腰間上,輕輕敲打著伏月的衣服。
伏月聽得見他心跳聲,冷血動物的心跳是比人族慢許多的,嘭……嘭……幾乎每一聲都震耳欲聾。
“你要是忍下去了,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會承受這種痛苦,往後推一天,第二天便會出現雙倍的痛苦,你的餘生被這種痛苦消磨,然後疼死,你以為要結束了嗎?”
伏月靠的更近了,相柳能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還有她身上獨有的熏香,直直湧入他的鼻腔。
“這種痛苦會緊緊黏著你的靈魂直到你魂飛魄散,直到你從這個世間消失掉。”
伏月指尖收攏突然張開,像煙花一般散開。
“最後無影無蹤。”
仿佛是地獄之神在他耳邊私語。
什麼狗屁王姬。
這簡直比他這個九頭蛇妖還要像妖獸。
投錯胎了吧!她才應該是九頭蛇妖。
不是什麼好人,但他有點喜歡她這性子是怎麼回事?
這些日子白天忙著處理辰榮軍務,晚上臨睡前總能想起這位欠揍的皓翎王姬。
相柳搭在伏月腰間的手在用了用力,唇瓣緊緊的挨上了伏月的脖頸。
他沒有察覺到伏月的抗拒,然後更加的得寸進尺……
一隻手放在了伏月的脖子後麵,牙齒叼起一塊肉輕輕的磨著,把自己尖銳的牙齒收了起來,呼吸打在她的脖子,軟軟的唇瓣在她脖子上動著,把她都染上了一些熱意。
伏月抬眼看了一下天花板,有些無語,不是有些,是很無語。
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用血操控他是嗎?
怎麼還發情了……
蛇會像小說裡寫的發情嗎?
伏月有點想問一下。
“嘶……”
像是小狗一樣,在她脖子上用牙齒磨了磨,似乎在不滿她的走神。
伏月倒吸了一口氣:“有病啊你。”
“撒開。”
她皺著眉。
“弄疼你了?”相柳舔了一下剛才有些用力的地方,小小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治愈,隻留下了一丁點紅暈。
銀色發絲實在漂亮,像月光凝成的綢緞一般。
伏月也想把頭發染成其他色試試,眼裡有些躍躍欲試。
伏月推了推他的腦袋,眉頭輕輕蹙起:“鬆開鬆開。”
相柳的腦袋終於抬起來了,就那樣看著她。
不知何時,他那雙天生就是獵食者的獸瞳已經變為正常。
眸子很漂亮,裡麵仿佛隨時有水光映襯著,亮閃閃的。
即使是冷著臉,那也是亮閃閃的一雙眼睛。
伏月:“手鬆開啊!”
光嘴巴鬆開有用嗎?她請問呢?
真是服了。
相柳指尖在她後脖頸處摩挲了兩下,看著伏月瞪著他的眼神,緩緩鬆開了。
伏月:“起開,坐那去。”
隨手指了指桌子對麵的椅子。
起倒是起開了。
不過他坐在了桌子上麵,就是剛才伏月坐的位置。
伏月:……
算了算了,她不跟一條蛇計較。
“商量正事!”
相柳抱著臂:“你說。”
身上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就像沒有存在過一般。
好像是他的一場夢一般。
伏月:“跟我說說辰榮和西炎的戰事。”
相柳那雙眼睛幽幽的看著她。
“你也想吞並辰榮?”
伏月:“中原早已並入西炎,就辰榮那點殘兵,我就算是要了,對於皓翎來說隻是錦上添花,可是皓翎現在完全不需要這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