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也朝揮了揮手:“先走了。”
伏月也正常返校了。
冬天快要過去,也快放假了。
學校的生活讓伏月想去學盲文,那樣就可以在晚上熄燈後,躲在被窩裡看小說了。
時間過的很快,這兩三個月極為平淡。
母親接受了父親的離去,隻是這個年過的稍微有些冷清。
喬楚生、路垚還有白幼寧作為父親公司老板的手下,過年的時候還提著年禮來慰問了一下。
期間頻頻看向伏月。
對傅母說是她的朋友,伏月也沒有否認。
來都來了,她還能把這三個人一塊趕出去不成?
吃了一頓比較尷尬的飯。
就這樣,傅母見到路垚第一眼時,覺得眼熟,然後問了又問,還是夢蘭姨的遠房侄子。
金家就是傅天星的婆家,以前是愛新覺羅氏,比她們家還要愛麵子些,過的再不好,也不能丟祖宗的臉。
傅父也是這個想法,不過現在他死了,母親倒是對這方麵沒太大要求。
否則,沒有了傅父每個月的工資,她們吃什麼喝什麼。
傅母不在乎所謂的臉麵,過的好不好隻有自己知道。
傅母還去投資了家店,是關於織造成衣的店鋪。
反正那日,在這還認了一門遠親呢。
在學校的時候,伏月就坐在一旁耐心的等著苗茜子的排練結束,然後一起去吃飯看書之類的。
排練的非常順利。
畢業晚會也即將開始了。
每年的畢業晚會也是各大勢力結交的機會,這一次甚至連外方校長也會來聖瑪麗亞女中。
是一個禮堂樣式的舞台,下麵是台階教室,紅色的椅子,一排又一排。
最前麵坐著的都是各大勢力的代表人,甚至白老大也在。
還有那些外國人,總之十分的熱鬨。
伏月今日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照相機,在手裡搗鼓著。
“誒,明月,茜子的節目是第幾個啊?”
是和她們住在一起的舍友,在她旁邊坐著。
伏月揉了揉眼睛:“是壓軸的哦。”
“奧奧~”
台上的主持人就是本校的校長。
說了一大長串歡迎各位大佬來的話,還有恭喜大家畢業的官方話語。
此刻人來的基本已經差不多了。
伏月坐在第三排,是因為她要給苗茜子她們舞隊拍照來著。
喬楚生今天也在,很顯然是陪著白老大來的,那群人在第一排你來我往的說一些客套話。
白老大:“去忙你的吧。”
喬楚生正要解釋兩句,白老大揮了揮手,繼續和身旁的人說話了。
很快,他坐在了伏月身旁的空位置上。
伏月歎息一聲:“這有人。”
這是苗茜子的位置。
喬楚生:“我知道,那姑娘不是在後台準備呢,她來了我就起。”
伏月另一旁的舍友用著曖昧的眼神看著她們。
“我借坐一會都不行?”喬楚生在伏月身旁耳語。
伏月:“你坐吧你坐吧。”
“一句接一句的,我也沒攆你離開吧。”
此刻舞台上上來了第一位表演者,是個人奏小提琴曲。
連第一排說話的聲音也都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