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關在了一起。
“誒,我說兄弟,不是說好放我們離開呢嗎?”
那人壓根不搭理他就走了,而且走的很快,好像是被他半個腦袋給嚇住了。
這裡比起地牢還有些氣窗,可以有些月光撒進來,不像地牢純靠燈光取亮。
月牙淚水一瞬間就流出來了,快步跑到了無心跟前:“無心!你沒事吧?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顧大人……顧大人昨天早上被他們抓走後,一直沒有消息。”
無心用帽衫把自己半顆腦袋擋住,坐了下來:“他估計不在了。”
月牙:“……什麼?!那你沒事吧?!”
無心:“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你瞧。”
無心轉了個圈,讓月牙仔細看。
月牙放下心來,隨後臉色又有些憂愁:“顧大人……他畢竟幫了我們不少來著……”
無心也沉默片刻:“張顯宗是造的顧大人的反,他不可能留他的,這事……”
“我們沒法子管,多給他燒點紙錢吧,我聽說張顯宗讓人把顧大人屍體送回了老家。”
月牙沉默許久,淚水好似在眼眶裡聚集。
雖然那人的嘴巴很欠,但也算是個好人來的。
但現在事實就是如此,無心自認為是打不過那個嶽綺羅的,而且他和月牙招惹上張顯宗這樣的軍閥,也會十分麻煩。
月牙長長的歎息一聲:“隻能先這樣了。”
月牙遲疑:“可他們會放我們出去嗎?”
這幾天吃飯也沒少她,但問什麼都沒有人回話。
無心:“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月牙一屁股坐下了,有些哀愁:“你都說是應該了……”
無心把臉藏著:“好了,彆擔心,橋到船頭自然直嘛。”
現在也就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月牙說:“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無心躲過去了。
天色慢慢亮了起來,監獄裡的兩人互相依偎著睡著了。
司令部三樓裡麵,此刻兩人也睡的正香。
一個人在軟乎乎的大床上,一個人在沙發上躺的十分隨意灑脫。
兩人睡的很香。
直到屋外有人輕聲敲門,伏月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了。
“司令?嶽姑娘?早飯好了。”有人輕聲在喚兩人。
伏月看了一眼動作和昨夜昏睡過去時沒有一絲動彈過的張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