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提前告知首領,的確是屬下考慮不周。”
“聽阿沢的語氣,似乎是對我有些不滿了?”森鷗外眼底充斥著危險的笑意。
“怎敢……隻是有些惱怒首領拿我當黑鍋罷了。”
森鷗外嘴角帶著淺笑,右手半分悠閒的玩弄著垂下的發絲,像是在等我下一步的回答。
“如今變形者蠢蠢欲動,信鴿步步緊逼,偵探社貌合神離。您越是和誰一起時間長,就越能說明這個人了解信息更全。”
“所以,首領罰我五天禁閉,早早的叫我過來,又不讓中也陪同。但我進來了之後,卻隻字不發。不就是為了讓敵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這裡,方便隱藏組織真正的目標嗎?”
我一口氣嘟囔完,故作一副冷靜卻又不滿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懂事的孩子在嗔怪家長。
果不其然,森鷗外聽後`低笑一聲:“你倒是比之前坦率了。”
“我想我變得還不止這些。”
“你說得對,”森鷗外站起身,雍貴的外套沙沙作響,他的手指觸上我的臉頰,所及之處一片徹骨冰涼,“你也比之前要更聰明了……你越來越像那個孩子了。”
“那個孩子,是指太宰嗎?”
“是的,老朋友了,還記得你們當時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
“太宰說你怕他。”我很高興看到森鷗外臉上一閃而過的緊張,他冰涼的手掌有意無意的略過我的脖頸。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也會更怕你?”
“當然不,”我極富自知之明的搖搖頭,“但您也絕不會輕易地殺了我。”
“我想聽原因。”
“因為我還是一枚對您有用的棋子。”
……
“喂,我說,你和首領到底談什麼了?我還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看他這麼生氣——都氣笑了。”
“我沒說什麼。哎呀!”
中也一個拳頭打在我的天靈蓋上,使得我忍不住慘叫。
“也是,就你這個處人處事的說話方法,是個人都得生氣。”
我無奈的偏偏頭。
此時的季節也與我剛進去朝霧的幻境時不同了。現在應是深秋,空氣中裹挾著柔和的冷。
像是一位女子在積攢著薄薄的怒意,時機一到,就伴著狂風暴雪傾灑下她的不甘。
我下意識收緊了衣服,讓僅存的暖氣離我更近。
“冷了?”中也歪頭看向我,他穿的比我厚實,顯然是早有準備。
我點頭:“這是要去哪?”
“首領說讓我帶你去熟悉的地方隨便逛逛,怕你這幾天待的狀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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