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劉仁叫來兩名下屬,將簡從靈拖去酒店後院。
不一會兒,後院的方向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赫連宵沒有動。
禦池舟聽出來那是簡從靈的聲音,下意識就要抬腳往後院走。
“我勸你最好彆去。”赫連宵緩緩開口。
禦池舟停下腳步,質問:“你的人做了什麼?”
赫連宵看著他:“你知道她在說謊,又何必追問?”
“從靈是個女孩子,她受不住的。”禦池舟很生氣。
赫連宵:“所以呢?給她一個痛快?”
“赫連宵!你還是人嗎?她喜歡你這麼多年,難道你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嗎?”禦池舟憤怒地掐住赫連宵的衣領。
赫連宵反問:“你喜歡她這麼多年,她就對你有感情?”
禦池舟怔住,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卻直擊他的心臟,一股難以言說的痛在他心口蔓延開,剛剛還如同一隻發狂老虎的他,自嘲一笑:“就算她對我無意,這也不是你對她動用私刑的理由,她身體不好,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吃藥,如今好不容易身體好轉,你難道想讓她繼續病一輩子嗎?”
“這都是她自找的。”赫連宵回答。得
禦池舟:“她當年可是為了救你才生的病。”
“嗬。”赫連宵冷笑。
禦池舟:“你笑什麼?”
赫連宵說:“她並非為了救我,我也不欠她的人情,這些年我給簡家的東西不少,若非我常年扶持簡家,簡家早已破產,是她逾越了,沒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隻不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義,又怎麼可能比得上我的妻子?她既不願如實相告,就該承擔相應的代價。”
赫連宵並未理會禦池舟的求情,順便讓人把上官妍也給拖下去打一頓。
至於為什麼不打上官玉澤?
因為這家夥一點都不扛打,劉仁才幾腳下去,上官玉澤就痛得暈厥,倒地不起。
他們隻能揍上官妍。
可不管怎麼打,上官妍都咬死了不知道,把一切都推卸到簡從靈的身上,簡從靈也是一樣,死不承認。
劉仁最後也沒讓她們好過,上官妍不承認,他就拔掉上官妍的指甲蓋。
簡從靈不開口,他就拔掉簡從靈的指甲蓋。
禦池舟聽到簡從靈淒厲的慘叫聲,毫不猶豫地衝去後院,看到簡從靈的手上都是血,他很生氣地質問劉仁:“你乾什麼?”
劉仁很平靜:“禦少看不出來嗎?簡小姐不願意開口,我隻能用些非常規手段,還請禦少站遠一點,血濺到你身上把衣服弄臟了,我可賠不起。”
“誰也不準動她!”禦池舟很生氣。
劉仁反過來指責他:“齊瑤可是你大姨媽,你的長輩都失蹤了,也沒見你著急,這麼個小三受了點傷你就叫那麼大聲,禦少,您也是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如此雙標?”
“再說了,這都是赫連先生的意思,我若不動私刑難不成你還想簡小姐進監獄?這裡可不是國內,她如此膚白貌美,進了那種地方還能完好無損的出來?我這也是為了簡小姐著想,或許她的指甲蓋都被拔光了,她就想起我們家夫人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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