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屏障泛著淡淡的白光,隱隱能看到後麵的景象,很顯然這便是新州中央禁地的陣法屏障,隻是誰也沒想到它竟延伸至地底如此之深。
“師弟大侄子!上!”裴昭明極為惡趣味地閃開身形,給身後的行塵讓出一個位置,眼神中滿是戲謔。
行塵撓了撓頭,驚訝道:“裴叔,你怎知我有這種破障之物?”
然而裴昭明隻是抱手胸前,不以為然道:“法海那性子,豈會讓你打沒把握的仗?肯定給你備足了家夥事。”
行塵也沒多說,從懷中掏出一柄通體金黃的金剛杵。
他口中默念咒語,金剛杵霎時間浮起一片耀眼的佛光,其後隨著行塵一指,金剛杵破空擊出,狠狠砸在屏障之上。
原本堅不可摧的虛幻屏障,驟然劃出一道丈許寬的豁口。
裴昭明拍了拍行塵的肩膀,笑道:“行啊,修為不夠,寶物來湊!法海對你倒是挺大氣,這金剛杵一看就不是凡品。”
行塵聞言,傻笑一聲,收起金剛杵,便跟在裴昭明身後跳進豁口之中。
隻不過屏障之後的景象,卻與二人想象中的守備森嚴截然不同。
隻有一個字可以形容:“亂!”
若要詳細描述這一畫麵,那就是“混亂不堪”。
地上散落著各種兵器和衣物,還有不少破損的法器。
牆壁上布滿了刀劍劈砍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還殘留著血跡,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法力碰撞後的紊亂氣息。
遠處甚至還有一些人在鏖鬥,寶光與法術齊飛。
“裴叔,這禁地該不會遭賊了吧!”行塵跟在裴昭明身後,忍不住壓低聲音問詢道,“方才那地龍翻身,該不會就是這暴動所致?”
奈何裴昭明聽後,隻是煞有其事地看著身下不斷傳來的異動,口中不以為然道:“我知道個錘子,咱們一路寸步不離,你覺得我會知道什麼?”
話音一落,他縱身躍上亂石旁邊的一塊大石,道:“有什麼事情先看看再說,彆什麼事情都上趕著橫插一腳,小心把自己搭進去。”
說罷,也不管這地方顯不顯眼,裴昭明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又離奇地從懷中掏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行塵看著他這副悠閒自在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躲好,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二人看得是津津有味,場下的廝殺卻是愈演愈烈,且漸有擴大之勢。
隻見一夥流民裝束的修士手持各式兵器,正悍不畏死地衝擊著鎮山司組起的法陣。他們衣衫襤褸,眼神卻異常狂熱。
而另外一夥身著鎮海司製式裝扮的士兵,亦是在另一側衝擊著法陣。
隻是與常規鎮海司製式鎧甲不同的是,這些人的臂膀上都不約而同地束著一條紅絲巾。
在昏暗的禁地裡格外顯眼,動作間帶著一股與鎮海司正統兵士截然不同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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