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滿心都是為兒子求情,幾乎是下意識就順著楚歆的話接下去,然後剛起的話頭又被那婦人打斷了,
“呸呸呸,對什麼對,你老糊塗了,好賴話都聽不出來?!”
說完,她自己也愣住了。
不對呀,她真是腦袋被驢踢了,這個時候還接什麼話,就應該坐實李玉振的罪名,好讓自己的兒子脫罪啊。
“同誌,你看這……都是誤會,是誤會,我兒子他真的很無辜,他跟李玉振不一樣,就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婦人急著給自己兒子求情,這一會的功夫臉色變換速度太快,有些沒有協調過來,整張臉看著滑稽又可笑。
汪局長眼看他們兩人都鬆開了自己,很不講道義的悄默著往後退了退。
周逸塵沒有讓他們起來,喜歡跪就跪唄,反正又不是他要求的,隻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們。
楚歆拉了他一下,避開他們,冷聲道:“這些事已經交給了公安局,就跟我們沒關係了,你們求我們也沒用。
不想兒子受牢獄之災,早乾嘛去了?你們總得好好教啊,自己不教自有彆人替你們教,這個道理還不懂嗎?”
汪局長聞言,心往上提了提,總感覺腿上好像又掛了兩個東西似的,忍不住又想退。
周逸塵表情淡淡地掃過去,他立馬僵住,嗬嗬乾笑兩聲,“可不是,人家是受害人,你們可不要太過分了。”
不是他不講究,人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對於李玉振那樣的隻要罪證確鑿,想怎麼來怎麼來。
就是這種年紀大的人撒潑,你連扶都要擔風險。
李玉振的後媽也是個不可多見的極品,這會見磕頭也不管用,心裡壓抑著的恨就湧了上來,真當她傻啊,這說話的肯定就是那個打人的女人吧?
憑啥啊,一個臭丫頭而已,知道自己長得勾人還不老實地待著,出來招搖什麼呀,不就是故意引著人犯錯誤嗎?
“呸,什麼狗屁受害人?她大晚上的不出去,誰能調戲她?還不是自己不自愛才引來了流氓,現在出事了,就全都是彆人的錯了?”
說著她又看向周逸塵,根本沒發現對方已經黑沉的臉。
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兒子才是最大的受害人,麵前的男同誌就是被嫉妒和憤怒衝昏頭腦的“昏君”,在故意借由頭整治李玉振和李玉剛。
人不理智,說話就混。
“年輕人都喜歡顏色漂亮的,這都能理解,但是也不能仗著自己有身份就把事做的這麼絕啊,對不對?
同誌你覺著這位女同誌受委屈了想為她出頭可以,反正你們也把人打了,但是現在又揪著我們老李家霍霍,這樣就沒天理了呀!”
周逸塵神色冰冷,看向楚歆,意思是你玩夠了沒有,他要忍不住打人了。
汪局長都忍不住想冒著被纏上的風險去拉人的時候,楚歆突然蹲了下來。
以在招待所同樣的手勢,向兩個老家夥展示自己的證件,“識字嗎?”
倆人搖頭,雖然不識字,但是認識國輝和紅豔豔的印章,心裡一下子就打鼓了。
咋,這女的還是啥乾部不成?!
倆人變換的神情,楚歆看的清清楚楚,翻手收起證件,毫無征兆的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記好了,我打人憑的是自己的本事,不用靠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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