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五千!”
“好!”陳玄重重點頭。
“這五千匹良馬,都是糜家的禮物,不收天師一分錢。”
五千戰馬,即使按照中原市價,一匹馬四兩銀子來計算,也需要兩萬白銀。
而且,並州良駒的價格還要更高。
五千並州良馬,就這麼當作賀禮奉上,也隻有糜家能有這樣的手筆了。
“天師滿意就好。”糜竺的目光又飄到張素身上,“貞兒跟我說,她在天師這裡,過得很開心。”
陳玄怎麼能不明白糜竺的意思。
他正要開口,就見一名親信小跑著進來,湊到陳玄身邊說道:“大人,外麵有人求見。”
“是誰?”
“他們沒有說,但是看起來,好像是兩波人。”
“兩波人?”陳玄眼睛微眯,“帶他們進來。”
陳玄望向糜竺:“糜先生可要回避一下?來人可能會認識糜先生。”
糜竺嗬嗬一笑:“無妨,就算認出糜某來又如何?”
“好吧,糜先生就和我一同會會來人。”
糜竺心中一動,喜上眉梢。
陳玄並沒有對他藏著掖著,反而帶他一同會客,顯然已經把他當自己人了。
不多時,一行幾十人來到會客廳。
“盧植大人特使,拜見天師!”一名文士打扮的人搶先一步,跪倒在地。
“好小子,原來你是盧植的人!怪不得怎麼問你你都不說。”旁邊一個漢子吃了一驚,隨即也跟著跪倒:“董卓大人特使,拜見天師!”
“盧植和董卓?”糜竺有些吃驚,敵對的雙方全跑到陳玄這裡來了?
“你們前來潁川所為何事?”陳玄同樣有些詫異。
“這次我先說,”董卓的特使急切地說道,“董卓大人聽說天師即位,特地送來一份薄禮!”
陳玄看看一旁的糜竺,神色有點古怪。
又是禮物,今天陳玄收禮都快收到手軟了。
見陳玄沒有說話,那人繼續說道:
“上好綢緞五百匹,西域歌女三十人,還請天師笑納。”
說罷,他一臉得意地望向盧植的使者。
董卓為了交好陳玄,已經下了血本,他不信盧植能拿出更好的禮物。
盧植使者撇了撇嘴:“董卓果真是個粗野之輩,送禮都送得這麼俗氣。”
“你!”董卓的使者漲紅了臉,“你們又準備了什麼禮物?”
“盧植大人的禮物又豈是那些俗物可比的?”盧植使者微微一笑,走上前來:“在下攜帶盧大人手書一封,天師一覽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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