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暮鼓聲聲,自從幼主登基後曹太後似乎更忙碌了:不到四更天,幼主便起床沐浴更衣去上早朝,她這個太後也得早早起來護送照顧幼主。雖然朝中大權都交與晉王南宮羽打理,畢竟當朝太後堂上坐著晉王這個攝政王才更名正言順。每天曹太後下早朝後便回昭陽宮歇著,宛心總是替她捶背捏腿好半天才能歇過勁來。她也想早早帶著陰廷和宛心一起離開皇宮遠走高飛,無奈晉王羽總猜疑是她藏起了傳國玉璽,對她嚴密監視。如今,曹太後要一點點自由都沒有。因為她在宮中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向晉王羽彙報,這讓她氣憤不已自己又拿這個男人毫無辦法。
剛入夜,宛心才端來一盞燕窩羹進寢宮內室。就見晉王羽已經躺在曹太後的鳳床上讓她給自己捏腿。宛心正要退岀,晉王羽卻戲謔地叫道:“準備熱水,本王要與你娘娘共浴蓮花池。”說罷他猛然起身一把掐住曹太後粉嫩的脖頸,看著眼前的曹太後花容失色。宛心雖然擔心曹太後也隻能先行離開準備熱湯。晉王羽惡狠狠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冷冷說道:“知道嗎?原本這一切榮華富貴都是我南宮羽的,隻是本王母妃早逝,才教那賤妃鑽了空子設計就奪了我的太子之位,本王恨了好多年,這不,這一切又都成了本王的……”南宮羽突然目露凶光仿佛隨時就要了曹太後的命。他掐著曹太後白玉般的脖頸,猛然將她撲倒在床上壓在曹太後嬌弱的身體上,他冷笑一聲:“現在,我就讓他南宮蒼穹最愛的女人夜夜與本王巫山雲雨,被本王玩弄於股掌之中!”話剛落音,晉王羽突然猛地抓起曹太後的頭發狠狠甩了一耳光又將她重重地扔到地上。“啊!”曹太後被這突如其來的暴打打懵了,她吃痛忍不住驚呼,胸衣也被晉王羽的大手給撕扯破了,彈出了雪白刺眼的飽滿兩團,曹太後慌忙用雙手捂住。晉王羽冷笑地盯著曹太後啐了一口,踢了一腳罵道:“少在本王麵前裝正經,賤人!夜夜與本王時刻銷魂骨醉時那騷勁不是看你挺享受的樣子嗎?裝正經給誰看!說!傳國玉璽藏哪裡了?”曹太後已被晉王羽打得鼻青臉腫又摔到了膝蓋,她忍著劇烈疼痛艱難地說:“晉王爺,若本宮手上有傳國玉璽,本宮早就走了……本宮說過,不想待在皇宮……你為何就是不信呢?”晉王羽看著坐在地上一臉狼狽的曹太後又得意地笑道:“本王量你也沒有這膽子偷藏傳國玉璽。”這時寢宮外傳來宛心的聲音:“太後娘娘,蓮花池的熱湯已備好,恭請太後娘娘沐浴更衣。”“退下吧。”曹太後咬牙說,以前她隻要保全宛心即可,現在還有一個幼子需要保護,雖然陰廷不是自己生的,可這孩子跟自己格外親近,可憐可疼。陰廷讓曹太後有初為人母的喜悅,她再恨也不能惹惱晉王羽,就怕他對孩子下手。晉王羽淫笑著抱起曹太後從寢宮內室的小道裡穿行到了浴房蓮花池邊,一股濃鬱醉人的甜香直撲人鼻孔,熱水裡飄浮著一層玫瑰花瓣,乳白色的熱氣籠罩著浴房,隻聽見撲通一聲,晉王羽隨手將曹太後扔進了水池……
宛心站在浴房外聽到晉王羽瘋狂折磨曹太後的呴動她心如刀割,卻又無計可施。晉王羽現在權傾朝野,自己的正室王妃都讓他賞給了部下充當軍妓折磨致死。晉王羽溫文爾雅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巨毒可怕的心。冷風吹得花木沙沙作呴,墨色的夜幕下,皇宮內院顯得陰森可怕,女子痛苦淒涼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生活在這裡的女人們似乎都習以為常了,“今夜,太後娘娘又得遭一夜的罪了。可憐啊,女人還是生得醜些好。”昏暗的油燈下,一位老太妃正在教育自己屋裡的小丫頭。晉王羽與太後暗通款曲的事早已是皇宮內公開的秘密,甚至還有傳言,曹太後經常被晉王羽折騰得奄奄一息還被剝得一絲不掛的叫太監抬回她的寢宮。晉王羽將對南宮蒼穹的痛恨全發泄在了可憐的曹太後身上。今夜注定了不平凡,女人一聲聲痛苦淒慘的叫聲讓皇宮黑夜更讓人感覺瘮人。一個黑影從暗處閃過,宛心被嚇了一跳。宛心嚇得手腳發軟,癱軟在地不敢吭聲。好在那個黑影一閃而過也就沒影了。自從曹太後與晉王羽發動了宮廷政變後,曹太後心存慈悲,說宮中其實不需要這麼多宮女,放了一批宮女回家,或是讓她們在京城自選岀嫁。太後宮裡的宮人也少了一半,宛心怕得要死卻也不敢離開。浴房內曹太後哀嚎聲呴了大半夜才漸漸平息。宛心牢牢記住曹太後的叮囑:“宛心,我這輩子是毀了再無可能好轉。可你不一樣,你是乾淨清白之身,陰廷那孩子才五歲,一定要保住他,我能死,可你不能死還必須好好活著照顧他,明白嗎?如果哪天我死了,請記得一定要帶我回南夷國和我的少年郎葬在一起。”宛心每次想到這裡,她都難過得哭了。宛心不敢告訴曹太後怕她更傷心難過,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晉王羽闖進昭陽宮的第一晚就將她拖進了昭陽宮的草堆裡強占了她的身子,那種錐心刺骨的痛楚,讓她看到晉王羽就渾身顫抖恐懼害怕。好在她隻是個有姿色的丫頭婢女,晉王羽很快就將她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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