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以為鄉試很簡單?
鄉試要考策論,經義題的難度也已經上升到另一個層次。
比如,考官會把四書五經裡完整的句子截頭去尾,將沒有關聯的句子湊在一起,把本來不應該連在一起的題目連起來。
這種“截搭題”,種類分為長搭、短搭、有情搭、無情搭、隔章搭。
如果對四書五經沒有吃透,題目都看不懂,更不要說做題了。
元盛未免太高看自己,太小其他學子了。
如果不是因為鄉試有難度,許多優秀學子又何至於,在院試之後沉澱幾年才去參加鄉試。
崔時年從未把元盛當成對手,他的對手是範誌遠,範誌遠已經連續兩次月考,壓他一頭。
崔時年收回思緒,開始認真讀書。
馬明博,王宜春,趙信然見愛徒回歸,開始抓緊給元盛開小灶。
讓趙信然崩潰的是,元盛的詩又開始神一首鬼一首。
元盛院試的詩他可是聽元盛說過,做的相當精彩,是換成他都未必能作出來的驚世大作。
怎麼到了平時,元盛的水平就差這麼多?
很多時候,元盛做的詩,就是詞語堆砌,雖然符合平仄對仗,也符合主題,但就是毫無靈氣。
趙信然經過深思之後說:“元盛,你這樣不行,未來參加詩會,你這樣的水平,很難不讓人懷疑,你背後有名師捉刀,你科舉所作那些詩,都是名家做好,你背下來的。”
“不說其他的,就說鄉試後的鹿鳴宴,就是你無法推脫的。”
趙信然的擔憂十分合理,自己沒有詩才,是很難裝出來的。
即使到了朝堂之上,官員們都是通過科舉考試,都是頗有詩才的,可能隨時就要賦詩一首,元盛經常作出鬼之一首,如何讓人信服他的詩才呢。
除了作詩還要作對聯呢!
元盛的對聯也經常鬼一下!
元盛心想,老師的猜測還真準,他還真是作弊,他的背後還真有這些名家。
不過他的詩庫目前看還很充足,有大量的存貨,應該夠他坐到高官。
畢竟他官職夠高後,除了皇帝沒人能讓他作詩。
元盛尷尬一笑,“先生,您放心,我一定認真學,儘量將自己的詩歌素養,提高到新高度。不過,我這個人在壓力下,往往更容易做出好詩。”
趙信然甩動著手中的戒尺,“原來如此,看來是我給你的壓力不夠,打你手板不夠多。”
“先生,現在又不是科舉,沒有那種強度,我很難發揮全部實力。”元盛哭笑不得,他的全部年齡加一起,已到耄耋之年,再被先生打手板,很無語吧。
趙信然舍不得打愛徒,就是比劃比劃,如今聽元盛這麼說,他也放心一些,科舉時,元盛能做出神之一首,就一定很棒了。
至少他不太會因為詩歌為元盛提心吊膽了。
至於平時的對聯和詩歌,隻能平日裡多練習,他多為元盛批改。
元盛做不出來,他幫著批改了,元盛背下來,那也相當於是元盛的詩,多積累幾首是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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