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小妙俏臉上綻放出明媚笑容。她對師父有著近乎盲目的信任,師父說能做到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
滄州城外,陽翟王的營帳內燈火通明。
索南法王端坐在一張鋪著錦緞的矮幾前,手持金筆,正在一名年輕男子的胸口繪製瑞相。
帳內彌漫著藏地獨有的香味,混合著藥草苦澀的氣息。
“下一個。”法王輕聲說道。
話音落地,帳外的侍從立即帶著一位雙目蒙著黑布、耳朵塞著棉花的年輕女子上前。
女子哪怕什麼也見不到聽不到,但卻是滿懷感激的一步步爬進來,由侍從將其攙扶到法索南王麵前,寬衣解帶,由法王為她畫下瑞相。
這就是密宗的規矩,除了法王本人,凡人不得直視施法過程,也不可聽聞,隻能任由法王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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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陽翟王斜倚在虎皮座椅上,手指不耐煩地敲擊著扶手。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法王那張陌生的新麵孔——這已經是索南法王第三次更換身軀了。
每次重生,這位法王的五官都會變得更加精致,皮膚越發瑩潤,就連身體都完全不一樣,幾乎不似凡人。
“法王閣下。”陽翟王突然開口,聲音裡壓抑著怒意,“你之前可是信誓旦旦,說進了滄州城定能降服那些妖人。”
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盞叮當作響,“結果呢?你的神通在那漢僧麵前就像兒戲,不僅害的本王丟了副將和二十位鐵騎,還差點讓本王喪命!”
雖然陽翟王見到諸位先祖頗為驚訝,但如果這些神通對自己的大計沒有任何用,甚至功虧一簣,那陽翟王可不會給索南法王好臉色看。
索南法王聞言後,手中金筆一頓,他緩緩抬頭對陽翟王對視,一對銀白色眸子在燭火下泛著異光。
正在接受瑞相繪製的女子似乎感應到什麼,不安地瑟縮了一下。
“王爺息怒。”
索南法王的聲音依然平靜,卻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寒意,他繼續在女子身軀上刻畫瑞相,“我確實低估了那位龍霄真君,也沒有想到他的弟子有這麼強悍的本事,隻靠自身就破開五毒冠。”
“所以為保王爺大計萬無一失,我特意請來了幾位高人相助,定能保王爺逢凶化吉,大業可成。”
陽翟王冷笑一聲,起身踱步到法王麵前。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索南法王,眼中流露出一絲狠辣:“本王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若是再失敗......你可彆以為換張臉就能糊弄過去!”
“法王閣下,你可莫要忘了,如果那龍霄真君當真進了大都,到時元廷上下,可就沒密宗立足之地了。”
陽翟王眼中寒光閃爍,聲音帶著幾分陰狠,“皇座上的小兒視密宗為眼中釘肉中刺,早已不滿你們在朝中作威作福,這些年你們騎在元廷頭上也夠久了。”
法王臉色依舊平靜,手中的筆穩如磐石,筆尖在女子的背部徐徐遊走,勾勒出一幅寶傘瑞相。
金墨在燭光下流轉,每一筆都精準得如同丈量過一般。
索南法王神色淡然,連眉梢都未動分毫:“王爺多慮了。密宗與元廷,本就是同根並蒂的菩提。”
筆鋒輕轉,在女子腰間處點下一粒金砂,女子吃痛輕哼,法王卻恍若未聞,金砂沒入女子肌膚,女子身上的黑斑居然漸漸消退,麵龐泛起紅潤。
“正如這金砂入體,看似灼膚之痛,實則是祛除頑疾的良方。”
就在這時,營帳門簾突然被粗暴掀開。
一名滿身塵土的傳令兵跌跌撞撞衝了進來,單膝跪地時鎧甲發出刺耳碰撞聲。
“報——”傳令兵聲音嘶啞如破鑼,臉上汗珠混著塵土滾落,“王爺!法王!河間路十二縣突發大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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