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冷眼旁觀，直到兩人幾乎被折磨得意識模糊，才緩緩收回威壓。
“呼……呼……”兩女癱軟在地，大口喘息著，仿佛剛從鬼門關爬回來。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秦雪的聲音依舊冰冷，“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她微微傾身，目光如刀鋒般銳利：“說，你們是如何認識鄭親王的？”
青蘿在悟道古族向來高傲，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她猛地抬頭，眼中怒火燃燒，怒喝道：“小魔女！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認識什麼鄭親王！”
“放肆！”秦雪眸中寒光暴漲，“你敢叫我小魔女？我可是聖女！”
青蘿冷笑：“我隻知道魔族曾經有個叫鄭爽的親王，早已隕落！可我們從未見過！”
秦雪眼中殺意驟起，正要再次釋放威壓，呂風鈴卻忽然開口了，她目光堅定，怒斥道：
“之前聽陸雲提起過，魔族聖女是他師姐，沒想到……堂堂聖女，竟是個折磨人的變態！”
青蘿聞言，猛地轉頭看向呂風鈴，眼中滿是震驚：“什麼？她是陸雲的師姐？”
陸雲從未向她提起過這些！
而秦雪在聽到“陸雲”二字時，冰冷的眼神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
“他……他什麼時候和你提起我的？”她的聲音微微放緩，似乎壓抑著某種情緒。
呂風鈴見她態度有所鬆動，也不再隱瞞，思索片刻後道：“一年前，他剛剛回到山衛帝國的時候……”
“山衛帝國？”秦雪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是魔族人，怎麼會在大禹王朝的山衛帝國？”
呂風鈴緩緩抬頭，清澈的瞳直視秦雪，眼中已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然：
"誰說我是魔族人？我是堂堂正正的龍族人！"
"龍族？"秦雪驚訝到霍然起身，寬大的聖女袍袖無風自動。
"那你體內為何會有微弱的魔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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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在尾音處泄露了一絲動搖。
呂風鈴白玉般的臉頰突然泛起紅暈，"是……是他傳給我的。"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幾乎微不可聞。
"傳？"秦雪瞳孔驟縮，這個字眼在她腦海中炸開。
魔氣傳承向來隻能通過血脈延續，這是魔族千萬年來的鐵律。她的身軀微微顫抖："怎麼傳的？"
呂風鈴有些急了，羞惱地彆過臉去，"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你說怎麼傳？"
她突然抬頭，眼中燃燒著倔強的火焰，"非要我說的那麼明白嗎？"
秦雪踉蹌後退，跌坐在鎏金座椅上。這個答案像一柄重錘，狠狠砸在她心上。
"原來如此……"
她喃喃自語，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那個老東西，一定是掌握了魔氣傳承的秘法……"她的聲音越來越冷，"難怪魔皇不惜代價也要複活他。"
"老東西？"呂風鈴猛地抬頭，瞳孔收縮成細線，"你說誰是老東西？陸雲他……他也不老啊……"
"哼！你才認識他多久？對他了解多少？"秦雪突然打斷她，聲音裡帶著殺意。
呂風鈴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怔，下意識回答："六歲吧……那年在北雲王的宴會上……"
"六歲？！"
秦雪像被雷擊中般跳了起來，"你和他……從小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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