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虎君廟,風錦瑞一進正廳裡就看見地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陶瓦罐子。
“哦,這些是淩雲寨下午的時候送來的。說是您之前提過想要的。”
祝雄關上山門給風錦瑞遞了一杯溫熱的獸乳茶,來到爐子邊拿下熱水開始的倒進木桶裡與涼水勾兌,準備給風錦瑞回房洗臉擦身泡腳。
“哦……”
風錦瑞想起了自己之前因為打了釀酒的算盤,跟落日潭的人提過要要陶瓦罐子的事情。
不過這幾天都他們似乎還沒托到人手把東西給弄來,倒是淩雲寨的人把這個問題給她先行解決了,想來應該是她那四個好大兒跟著烈風回通天峰之後給她把這“機密”泄露出去了。
對了!我的葡萄酒和酵母!
風錦瑞想起了自己前幾天抽空獨處的時候去“花園”裡摘葡萄嘗試製作的一小罐葡萄酒和一碗酵母團,這幾日忙起來的還沒來得及去看。
“你問了沒有?他們花了多少錢?我回頭結給他們。”
“這個我倒不曾問。不過這些器物本身也沒有多貴重,相比起您給他們獵獲的肉食來說不值一提。”
祝雄走過來收走風錦瑞喝完的茶碗,一手抱起風錦瑞一手提起溫水桶進了內廂房。
“那還是要算算賬的,畢竟一個寨子裡兩百來號兒人的想法未必都一樣,我怕烈風他那個家不好當。”
“您還是那麼溫柔體貼。”
祝雄將擰好的帕子遞給風錦瑞擦臉,伸手解脫風錦瑞的上衣。
“就是你這一張吃了蜜糖的嘴巴總是誇我。”
風錦瑞應著話,感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愈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微微佝僂起自己的身子。
她知道獸世的常識和觀念中袒露身體並不羞恥,為了不讓祝雄誤會她也不打算阻止祝雄為她脫衣擦澡的行為,但還是有些難為情。
“那您願意嘗嘗嗎?”
祝雄快手快腳的用溫水擦邊雌性全身又擦乾,生怕雌性著涼,直到將人嚴嚴實實的塞進了今日換洗乾淨的獸皮毯子堆裡,才俯身將臉湊了過去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他今天也才洗過澡,是特地用香草的汁液拌雪搓的,暗暗的希望自己年輕美麗的雌主能在今晚能更加喜愛他。
風錦瑞毫不猶豫的親了一口,發現祝雄真的在唇上點了蜜糖,嘗起來是甜的。
“甜嗎?”
祝雄如願得了個香吻,因為雌主毫不猶豫的態度暗中竊喜不已。
風錦瑞瘋狂點頭。
“您先睡,我收拾了就來。”
祝雄喜得兩眼彎彎眸光晶亮,抿唇笑著提水出去了。
風錦瑞知道自己現在又有大約四十分鐘的獨處時間了,果斷心念一動打開了“花園”一頭鑽進去直奔自己的小酒壇和盛放酵母團的罐子。
她打開自己封壇子發酵時特意製作留下的放氣口,一股葡萄味裡夾雜著輕微的酒精氣息的氣體“呲”的一聲飄了出來。
成了嗎?
聞到了酒精味兒,風錦瑞心中激動得噗通直跳。
她喜滋滋的拿刀撬開封泥揭開了酒壇蓋子,看見葡萄皮全部漂浮在液體表麵,她知道的這個景象意味著發酵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