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菡也說：“我說也是，你們兩家好歹也是世交，怎麼會打起來呢？”
程林染聽著不免好笑，兩家確實算是世交，就是他們這一輩的交情可太一般了。
齊遠卻是一愣，世交嗎？他都忘了他們之間還有這層關係在，可惜程林染真正的世交不是他。
與此同時，旁邊的人給程林染遞了杯清水，程林染接過道謝：“謝謝。”
那人也是借著酒力貼臉問八卦了：“程小姐，我剛看網上說你要去參加戀綜，是真的嗎？”
程林染確實有點兒不明所以了：“戀綜？”
那人在手機上翻了翻，給程林染看，“就這個。”
屏幕上是一張合照的剪影，很明顯是一男一女，女生的剪影確實有點兒像她，圖片的右側標注著幾個字“耀眼大明星&前電競選手”。
注意到圖片右下角的水印，程林染就把手機還回去了，“我不清楚。”
“啊？這不是你和紀明昭嗎？我看著挺像的啊！”那人又仔細研究了一下照片。
程林染隻是微笑，不點頭也不搖頭。
她看得出這兩個人是何晨和陸子藝，所以往她身上引來的風向，八成是宋知年做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程小姐怎麼會和一個小明星參加情侶綜藝？應該是這節目蹭熱度的吧！”
程林染沒辦法回應這件事，索性借著去洗手間暫時離開了，她在洗手池前站了一會兒，還是給小韓發了消息，交代花琅傳媒不要理會這個假瓜。
再回來時，齊遠也不在了，她把柯菡趕到一邊，自己挨著趙暢坐了。
“那戀綜怎麼回事？”就她出去那一會兒，這些個人就八卦完一圈了，不過趙暢本人是堅決不信的，“都說是你和紀明昭，區區一個男明星怎麼就跟你綁定了？”
程林染擺手拒絕了柯菡遞來的酒，跟趙暢說，“我司藝人，綁就綁了唄！”
趙暢替她和柯菡碰了杯，又問：“你就不怕他翅膀硬了反咬你一口？”
“翅膀而已，說敲就敲了。”
趙暢笑了，回國時間太久差點忘了當初在東洲她有多狂。
柯菡也搭著沙發把手湊近程林染，問：“程小姐，你應該不會去參加那個戀綜吧？”
“柯總，這個確實不方便透露。”這個項目有她旗下藝人的一份，她不能拆台。
齊遠也回來了，順手扯了柯菡一把，“說話湊那麼近乾嘛？”
柯菡真想白他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空管我離得近不近？”
“那你說，我該管什麼？”
柯菡靈機一動，又問：“有沒有可能，是你們倆去參加戀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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