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藝部做的工作都是整理資料麼?”聽完彙報後,藺景荀問她。
溫故點點頭,“目前是這樣,不過因此對文藝部的工作有了更深的了解。如果後麵有機會的話,可以承擔更重要的工作。”
藺景荀是她的領導,她得儘量讓他知道自己有上進心。
“這部分工作你做的很優秀,但阿故,這不是不可替代的工作。”
“不過,我能保證,你能一直待在文藝部。我答代替羊羊,照顧你,保護你。”
溫故突然有些明白自己的恐懼來源於哪裡了。
她選定的上司,曾經誇過她的能力。但現在,他說的越來越多的是“照顧”“保護”。
明明一開始是合格的上司,但現在事情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完全不受控製了。
失控。
“除了按照宴會場次整理,我還按照各項活動,參與人也整理了一下。形成了一個快速可查的數據庫”,溫故還是掙紮了一下,強調了一下基礎工作的重要性,以及創新性。
藺景荀笑了一下,他點點頭,“做的很好。”
“你的一切都很好。”
他看著溫故的狀態,思索著是否這樣放任下去。
溫故很敏銳,但他現在又有些困惑,她真的品嘗過愛情的滋味麼?
和羊羊在一起的時候,她大多冷靜自持,隻有羊羊一個人,像是陷入戀愛中。
以前,他以“羊羊的女友”這個角度去看溫故,能看到的是他們之間的親密無間。
而現在,他以“帕裡斯雪山和他一起經曆生死”的目光看待她,他卻看到了她在愛情上的生澀。
他的眼睛裡帶了一絲笑意,也許,溫故第一次牽手是和羊羊;第一次擁抱是和羊羊……
但能讓她明白什麼是愛情,可能隻有他。
溫故皺眉,她看向藺景荀,似乎想要提醒他,她和他靠近,最開始是為什麼,“羊羊什麼時候來學生會述職?”
藺景荀想起剛剛過來的蔣仁廷,他沒有和溫故提起羊羊即將離開學校的事情,還準備將這件事情隱瞞。
有的時候,他慢慢離開,她也就會慢慢淡忘。
所以藺景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看向手機,“你可以問一問羊羊。”
他篤定她不會做。
他的手又放在了她的頭發上,她有時披散著頭發,有時紮起高高的馬尾,總是很隨意的樣子。但她旺盛的生命力,比精致的發型更吸引人。
溫故抬手,抓住了藺景荀的手。
“荀哥,這不太合適。”
藺景荀深深地看著溫故。他會改變溫故,但這需要有一定的時間,以及不斷試探她的邊界,做一些越界的事情。
他不能讓溫故永遠把他看成上司。
他已經不能隻把溫故看成下屬,他已經處理好藺家那些“規矩體統”。
他的難題隻有溫故。
“抱歉,情不自禁”,他道了一聲歉,像是這個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還承接了宴會的一小部分任務,怎麼內容隻有一頁?”
前麵都是數據和圖表結合,而這一頁隻有這些,藺景荀自然發現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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