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僅僅不到一天的時間裡,曼德勒的外圍防線竟然就這般全線崩潰了。原本苗論認為即便是打不過,至少也能有從容撤退的能力。可現在苗倫望著眼前潰敗不堪的場景,心中滿是絕望和不甘,但形勢所迫,他不得不率領著殘存的部下,如喪家之犬般倉惶逃回城中,妄圖憑借城池來防禦來抵禦敵軍的猛攻。
然而,一路追殺至此地的高鳳翔卻並沒有急於發動進攻。他冷靜地審視著眼前這座城市,心中暗自盤算著最佳的戰略部署。於是,他果斷地下令讓自己的部隊在曼德勒城外安營紮寨,暫時按兵不動。因為他深知,想要攻克這樣一座堅城,光靠步兵衝鋒即便能拿下來那也會是傷亡慘重。
與高鳳翔的沉著冷靜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困守在城內的苗倫。此刻的他,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焦慮萬分的他不停地撥打著手中的電話,對著電話聽筒喊道:
“昂山將軍!昂山將軍啊!我部現在情況危急,急需您的支援啊!急需支援!”
“將軍,目前杜致航的大軍已然兵臨城下,我們的外圍陣地已經全部失守了!如果不能儘快得到援兵相助,恐怕曼德勒很快就要淪陷敵手啦!”
苗倫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
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昂山將軍低沉而沉穩的回應聲:
“不要驚慌,苗倫。我已經派遣阮文龍前往增援你們了,你一定要想儘辦法堅守住曼德勒!絕不能讓它落入敵軍之手!”
雖然這個苗倫不是他以派係的人,但終歸也是獨立軍的一員,名義上還是他的下屬,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他隻是想借杜致航的手消耗一下苗倫,讓他少動點歪腦筋,卻不是想讓杜致航一下子把他打死,畢竟苗倫這個人能力還是有的。
聽到這個消息後,苗倫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內心深處的憂慮依然無法完全消除。畢竟,麵對來勢洶洶的強敵,他們能否撐到援軍到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沒過多久,阮文龍便率領著浩浩蕩蕩的部隊火速抵達了曼德勒。當苗倫遠遠地望見阮文龍時,他那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仿佛看到了救星降臨,急忙迎上前去。
一見麵,苗倫就如同一個受儘委屈的孩子見到了久彆的親人一般,迫不及待地向阮文龍大倒苦水的說道:
“軍師啊,我之前確實想到過這些中國人可能實力不弱,但真沒料到他們居然如此強悍!短短不到一天的工夫,咱們在外圍設置的所有陣地竟然全都被他們給攻占了!更要命的是,他們還有坦克和重炮作為掩護,咱們這邊根本抵擋不住啊!”
說著,苗倫滿臉愁容,無奈地搖了搖頭。
阮文龍見狀,連忙伸手輕輕拍了拍苗倫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安慰道:
“苗司令,這中國人的確不容小覷。但咱們也絕非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他們想要輕而易舉地拿下曼德勒,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管怎樣,咱們至少要贏下一場戰鬥才行,否則就連跟對方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其實隻是阮文龍隨口說出的謊話罷了。實際上,他對於杜致航所帶領的那支中國軍隊的真實情況可謂了如指掌。隻不過此時此刻,他深知絕對不能在眾人麵前流露出絲毫沮喪與氣餒之意,因此才不得不以這樣堅定而自信的口吻來安撫苗倫那顆惶恐不安的心。
隻是那眼神中所表露出來的擔憂,證明了他的內心遠遠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平靜,
阮文龍心裡清楚,杜致航的部隊裝備精良且訓練有素。他一邊安撫苗倫,一邊悄悄派人去偵查高鳳翔的營地布局。
當天下午,阮文龍麵色凝重地站在一間顯得有些昏暗的房間裡,他的周圍坐著幾個心腹手下以及苗倫的部下。屋內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阮文龍深吸一口氣,然後沉聲開口說道:
“各位兄弟,如今我們已陷入絕境,如果繼續坐以待斃,等待我們的唯有滅亡。根據最新獲得的情報顯示,與我們對峙的敵軍部隊,其番號乃是南詔國防軍第一軍。此軍的軍長名為高鳳翔,據悉,他原是杜致航麾下的一名團長。隨著軍隊規模的擴大,他因戰功卓越而被擢升為軍長一職。這支第一軍實際上是由杜致航的主力團改編而成,經過一番調整和補充,又吸納了一部分來自台灣地區的士兵以及緬甸本地的兵員。目前,該部隊的總體人數大約在三萬左右。以上便是我們所掌握的全部情況。”
聽到這裡,眾人麵麵相覷,臉上皆露出憂慮之色。這時,苗倫忍不住插話道:
“主動出擊?這……這未免也太過於冒險了吧!”他的聲音略微顫抖,顯然對這個提議感到十分震驚。
阮文龍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緩緩說道:
“苗司令,連您都認為這種打法充滿風險,那麼敵人是否同樣想不到我們竟敢如此大膽地主動出擊呢?正所謂兵行險招,出其不意才能打亂對方的部署,從而為我們爭取一線生機,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們挑選出精銳,趁夜色悄悄摸進他們的營地,隻要能打掉他們的彈藥庫,這個所謂的南詔國防軍第一軍將不戰自潰,到時候是戰是和,都由我們說了算!”
眾人聽後覺得有些道理,雖仍心懷忐忑,但隻能聽從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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