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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雙小眼麵對眾多的鷹顧狼視占絕對下風,兩人目瞪口呆吃驚到無語凝噎,咧開嘴露出牙床傻傻地對貴族長老們笑笑化解這高能的鬨劇。
怪不得肖邦有點不悅,他們間接拖累了他,低語嘟囔,“你們快點入座,議會已經召開一段時間。”
遲到的人本沒有機會參加,他們又是這樣登場,念在他們是初犯,主持人鳥兒喳沒說什麼。
眼神移至首排,簫颯看到簫慕舉起握著的手做出要敲他腦袋的動作,仿佛在說二十幾歲老大不小的人還這麼鬨騰你不要臉我還要,他吐了吐舌頭收回眼神也不管簫慕還要做什麼。
肖邦趕回鄰近簫慕的座位,共享同樣的資源,很多人竊竊私語說他和簫慕結成同盟,很多人說他們馬上就會被優勝劣汰囂張不了多久,路人皆知無人能連任。
尖叫聲響起的時候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肖邦而不是簫慕,肖邦壓根不想巴結簫慕,既然和簫颯成為誌同道合的朋友了那就鼎力相助,他捫心自問也問不明白自己有沒有故意親近簫颯的嫌疑。
簫颯和簫不安入座,坐在最後一排長椅任意兩個位置,這條長椅其他位置都是空的。
以為怪獸來臨收拾心情入座的人們本本分分端坐著,隨時有不少好奇心重的人不時回過頭觀瞻兩人做什麼。
他們回避他人求知欲爆棚的熾熱視線的方法是,左望望,右望望,望望天,望望地。
“有沒有發現,女性的尖叫管用,我喊破喉嚨的尖叫救了我們一命呢,你應該心存感激。”不安對身邊的耳朵有餘震的兄長輕聲呢喃。
簫颯挖著耳朵不置可否,纜梯下地壇是封閉空間,隻有出口和入口是空的,她並不甜美的嘶叫經過天然揚聲器的擴大,和聲波撞壁的折返,形成多層耳膜乾擾,聲波網有那麼一小會兒徹底剖除耳膜在人體的重要。
好像他們抱著彼此滾下纜梯沒什麼想法或是太有想法了,就都沒提及,就當仁兄在和賢妹玩遊戲。
參加補充議會的人數量銳減,不超過三百人,那些沒能來到這裡的小長老小貴族大都不夠格。
聽到鳥兒喳的發言就有讓人想扭斷世界上所有鳥脖子的衝動暗潮洶湧。
看東看西,簫颯不聽他胡說八道。
地壇不在地表上,室內光線較昏暗,廳內擺放了十幾盞照明的長明燈,由於麵積寬敞顯得燭光照射到的領域很渺小,火焰橙黃中帶點藍色的熒光,時不時冒出一縷騰騰上升的青煙,空氣中充斥著好聞的鬆脂熏香的味道。
地壇呈現一個大扇形,似整圓一分為二,鳥兒喳和書房先生站在扇形直線上,是地勢最矮的地方,越往後靠地勢越高呈梯田狀。簫慕他們坐在左半邊首張有輕微弧度的椅子上,一條通道將左區右區分開,簫颯他們從地壇地勢最高的地方進來,坐在右邊地勢最高的椅子上,離直線最遠桌椅的弧度也最大。
牆麵上設有窗戶可是沒打開,打開來看的話可能隻有單調的紅泥土黃泥土黑泥土或是它們細膩的混合物。
位置隨便坐,但權威人士靠近坐是不朽的真理,簫颯他們沒能力坐到簫慕身邊也不想,坐後排沒有人說他們不對,兩位要坐纜梯來的人就得坐後麵,若不是他們的到來使得纜梯重見天日,人們都快忘了有纜梯的存在。
同上一次一模一樣,鳥兒喳問有沒有人想提提意見的,大部分人人都舉手,他看誰順眼就點誰說。
一類人做事也同仇敵愾,他們有什麼想法說什麼,不必考慮會不會有人反對,他們的利益相通,一個人反對會被所有人仇視,簫颯和簫不安也不理。
白繭蝶和南妮許是來得早,坐的比較靠前,他們聊不上天搭不上話。
比廣場舉辦的議會來說這一次局限性明顯強多,首先是進場人員的裁剪和底層百姓的撤回,優勢是可確保會議萬無一失百分百順利舉行至結束。
真是越來越愚昧,長老和貴族代表地獄所有人提意見。
簫颯自動關閉了聽覺,眼中前人的手不斷舉起,文房先生配文房四寶成奮筆疾書,一份又一份的新法在沒有反對的聲音中誕生,桌子左邊心逐漸越來越少,右邊隨之增多,總共五十份。
“他們說要建造新船島,到時候你申請去嗎?記得去的話帶上我。”不安對船島感興趣,有在聽講,心不在焉的簫颯不提反問,“帶你東鱗西爪啊?”不安愁腸百結。
讓人頭疼的是議會結束了鳥兒喳卻說中午沒有休息時間,各位知書達禮的長老貴族中沒有響起反對的聲潮,明明許多人是第一次來卻與簫颯的慷慨激昂有著天壤不同的老派穩重。
“怪你,把包子撞翻了,害我早飯沒吃,中午又要餓肚子。”簫颯的心誌在一定程度上還像小孩子。
“誰欺負我啊,自己不會走路摔跤還怨我?”不安把站起身的簫颯拉回座位坐下,大眼瞪小眼。
“我怎麼不會走路了,你給我下的絆。”簫颯再次站起手叉腰咄咄逼人。
“掉地上八秒內撿起來就是乾淨的,你怎麼不趕緊撿,偏要留到晚上吃,你就是老鼠。”她隨之起身踩了簫颯一腳,隨後走出過道跟隨眾人前行。
早飯午飯沒吃的低血糖的簫不安易怒,簫颯無能為力,抬起被踩的腳跳著追人。
“妹子啊,他們說要建兩艘新船島是真的嗎?什麼時候動工,什麼時候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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