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簫颯整理的過程中,手一直捂著胸口,為了讓那個形狀特殊的藥瓶不被他人發現,非禮勿視嘛。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這個瓶子內部的藥物總在向四周釋放涼意,冷得人牙齒打顫,不得捂熱點,他就快成冷血動物了,但捂不捂用處都不大,該冷還是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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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有點焦慮的看他與他人有所不同的手捂著心臟部位,以為他是個有心臟病史的人,怪不得要買這麼多藥,目的大致是續命之類的吧,這種人遲早把家敗光。
不一會兒,簫颯收手,幾十盒藥被他聚集在一處,這個方法聰明絕頂,把盒子去掉空間得到了極大的延展,用這種方法最為不恰當的一點是飲食,也不是說壓縮就是好事,壓縮餅乾能跟山珍海味比嗎,但是這件事不關簫颯什麼事了。
散落一地的盒子,忽然遭到幾十個人的哄搶,掌櫃的臉色說時遲那時快的綠了,他怎麼能允許店裡出現這種大逆不道的不文明行為。
簫颯之前沒見到他們,沒想到暗地裡有那麼多人頭盔他,也難怪,不安和精靈已經是抹靚麗的風景線,自己搬運的東西又太多,他們跟著自己無疑是想撿漏。
那為什麼連空盒子都撿,這得去問問他們的虛榮心,自古以來地獄就有個收藏盒子的傳統,有些家底殷實的收藏家很是癡迷與熱衷於此,因為是匠人用心血打造的,每個容器都不一樣,他們愛的是不可再生的礦物打造的寶瓶。
雖然這是些形狀不同的木盒子,但裡麵不乏有名家磨製的,他們可以撿來為己所用,把一些普普通通的定心丸放在裡麵冒充強效的藥散,見人或假心假意的朋友就顯擺吹噓,打開蓋子來彰顯自己的品味,這種事可不少見,但陰差陽錯之下露餡的人也會從此抬不起頭。
容器的價值顯示了裡邊藥品的價值,高價值的容器自然受人青睞,簫颯扔掉的盒子也不低賤,一千兩金子除以幾十個盒子,少說每個裝裱過的盒子裡麵的藥,得價值十兩黃金以上。
這還是平均說的,有的確實低,有些高出天際,也許把盒子賣了也能掙上幾兩黃金,就拿那紫玉魔瓶來說,瓶子起碼價值三萬兩黃金,這在和藥散的總價來說價值占比也是相當大。
可從這幾十個搶簫颯丟棄的盒子的人身上,以小見大看出社會的隨波逐流的現象,這些人一看就是些偽冒的富人,每天來萬藥城閒逛,跟隨像簫颯這種糙手糙腳的大方人尋歡作樂,等他一個手滑東西掉了,他們絕對會在盒子掉在地上發出聲音前的第一時間打一架之後,被勝利者搶走接住的。
這種行為被捅出來是奇恥大辱,不捅出來他們依舊逍遙法外悠哉悠哉,畢竟這不是什麼出格的行為,搶盒子又沒做錯什麼,還免去工作人員前來打掃的繁重工作呢!
簫颯將身上的包袱挪了挪,挪到舒服的位置去,從精靈戴著白手套的手上接過不安,跟掌櫃的和精靈打了聲招呼,唉聲歎氣的出了大門揚長而去。
這些人太沒有骨氣了,在北岸沒有溫飽沒得到解決的人,可就連貧窮的西岸人都懂得的、財富要自力更生靠雙手去掙取的大道理,他們竟然就這樣獲取,不是人模狗樣是什麼。
背著不安的簫颯認清現實,孟婆並不是能人異士,每天來她店的人那麼多,誰知道有幾人是真心來買藥的,誰知道有多少人是來撿漏的,所謂兒客流量大無非多了幾棵節外生枝。
不得不說,掌櫃的眼力的確非同小可,在簫颯告辭轉身離去之際,他從他的側身看到他心口處的隆起,結合他多年揪竊兒的經驗來判斷,那個物體不是氣胸吧。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十五萬絕不是白給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瞞天過海,掌櫃拍案而起,跨過蹲在地上欣賞盒子的六神無主的人,暫時沒有人來結賬能走開,大驚失色朝門口追去,門隻剩下個縫的時候他貓著腰鑽了出去,有個人影尾隨著他出去。
“站住!”簫颯聽到掌櫃驚恐的叫聲,以為身後發生了什麼拆包不翼而飛的事件,咧開嘴巴落井下石的哂笑。
他認為自己的事是孟婆欽點的,沒什麼好栽贓陷害,決然不知這事與他有很大關聯。
當掌櫃先生追上來,正義凜然地站在眼前將身體擺成大字形攔住他,餘喘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他的心哐啷一聲,像玻璃板被打碎了。
孟婆和掌櫃的主仆關係肯定不好,不然不帶這樣玩他的,店長都不怪人,手下來抓包,這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他目色凝重,縮著脖子大喘氣,眼睛全力以赴往上瞟,才能見到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手和腳大張大叫不許動,像個插在田野裡的稻草人,身體僵硬,可麵部表情栩栩如生。
看到掌櫃未免有點誇張的正義冷峻的神態,抱著不安停在車水馬龍中的簫颯還是止不住發笑,心說這個人也太搞笑了,適合去大劇院當諧星,哪裡適合來這做什麼無厘頭的掌櫃,成天坐那兒算賬,把腦子都吃虧生鏽,頭腦好不靈光的。
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紅,那個人居高臨下地兜頭邊喘氣邊狠狠地大喊,“你胸口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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