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貪?
你說出來乾啥?
咱們現在可是盟友,你懟我有意思嗎?
高蔚生頗為幽怨的斜了李北玄一眼。
李北玄聳了聳肩,倒也沒再說什麼,施施然在主位上落座,又頗給麵子的受了高蔚生敬的酒。
李北玄前世沒少喝葡萄酒。
但那時的葡萄酒都是現代工藝釀造,與這葡萄酒大不相同。
此時桌上的葡萄酒,色澤雖也誘人,深紅如琥珀,卻透著一股原始的質樸。
李北玄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湊到鼻尖嗅了嗅。
濃鬱的果香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發酵氣息。
淺嘗一口。
口感雖醇厚卻少了幾分細膩,還有些微微的酸澀。
不像他前世喝的那些,經過精心調配和陳釀的葡萄酒那般順滑。
“這葡萄酒,不太行啊。”
此時的西域葡萄酒,多以自然發酵為主。
采摘下來的葡萄,經過清洗、破碎後,放置在特製的容器中,依靠葡萄皮表麵附著的天然酵母進行發酵。
雖然製作工藝和前世相差不大,但由於缺乏現代精確的溫度控製、酵母篩選等技術,以及對發酵過程中,微生物變化的深入了解,導致這葡萄酒在品質和風味上,與現代葡萄酒有著明顯的差距。
“倒是可以搞個葡萄酒莊,讓這幫隻會釀原始發酵酒的土老帽嘗嘗細糠。”
李北玄摸了摸下巴,腦子裡頓時盤算起了生意經。
然而高蔚生舉著酒杯,就特麼有點尷尬了。
畢竟按照酒場規矩,被敬酒的人如果接受了敬酒,尤其是在這種比較正式的場合,通常是需要有所回應的。
雖然不要求一飲而儘,但為了表示東家的感謝和尊重,也會儘量選擇多喝。
但李北玄彆說沒有一口乾,就連做樣子都不肯,隻是輕輕地抿了那麼一小口,連喉嚨都沒有潤濕。
這特麼的……
高蔚生瞥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酒杯,感覺自己就是個熱臉貼冷屁股的舔狗。
尷尬的腳指頭都快勾起來了。
這時,李北玄也回過神來。
衝高蔚生擺擺手:“高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本侯不是針對你,隻是覺得在座的都……隻是突然詩興大發,想要賦詩一首啊!”
而高蔚生聽到李北玄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這小侯爺又在搞什麼名堂?
不過是喝個酒,怎麼突然說什麼詩興大發?
你會寫詩嗎?你會讀過書嗎?
區區一介武夫,也敢在我這個二甲進士麵前裝逼?
想到這裡,高蔚生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之色。
不過很快掩飾了過去,微微拱手道:“侯爺才華橫溢,下官早就有所耳聞。今日能有幸聽侯爺吟詩,實乃下官之福。還請侯爺不吝賜教。”
李北玄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杯。
站起身來,微微仰頭。
目光望向酒樓的窗外,作沉思狀。
片刻後,他開口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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