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玄雖然不愛玩牌,但不代表他不會玩牌。
更遑論他上大學的時候為了裝【嗶——】,還學了一手花式洗牌。
收拾兩個剛學會炸金花的原始人,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兩個時辰,哈桑和紮西就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再來,再給我兌五百兩!”
哈桑咬牙拍桌,頓時抽了一張五百兩銀子的銀票出來,啪地一下拍在桌上。
而紮西也輸紅了眼,直接抽了一張一千的。
而李北玄毫不客氣的收了銀票,又笑眯眯的說:“二位大哥,炸金花隻是這紙牌的一種玩法,還有一種,叫,呃……鬥花牌,我教你們玩?”
“來!”
二人對視一眼,頓時點頭應允。
李北玄見二人鬥誌昂揚,心中暗喜。
但臉上,卻依舊掛著和善的笑容。
將手中的紙牌收攏,開始熟練地洗牌。
那手法如同行雲流水,看得哈桑和紮西一陣眼熱。
“二位大哥,這鬥花牌呢,玩法與炸金花又有些不同。”
李北玄一邊洗牌,一邊講解道,“咱們還是用這副牌,牌麵的大小呢,還是從一到十三,花色依舊是梅、蘭、竹、菊。不過,鬥花牌可不是比牌型大小,而是比誰能先出完手中的牌……”
一連三天。
哈桑和紮西連帳子的門都沒有出過。
倆眼一睜就是來牌。
但李北玄可沒這閒工夫一直跟他們打牌,而是教了幾個親兵,讓他們陪紮西和哈桑過癮。
自己則開始籌備起了安西大娛樂城的建設工作。
“孔乙己,知道本侯叫你來做什麼嗎?”
望著帳下跪著的,瑟瑟發抖的孔乙己,李北玄笑眯眯的問道。
孔乙己雖說膽小,但為人還算機靈。
一聽李北玄這麼問,頓時便壯起膽子,笑嗬嗬的問到:“侯爺,莫不是看在小人之前立過功的份上,想要賞賜小人?”
“對頭。”
李北玄點了點頭,目光在孔乙己身上巡視。
這貨雖然膽小怕事,但腦子轉得快,嘴巴也能說會道。
是個做生意的好苗子。
李北玄心裡想著,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說道:“孔乙己,本侯想賞賜與你,卻不知你想要什麼,不如這樣,本侯給你幾個選擇,你自己挑挑?”
聽到這話,孔乙己都激動壞了。
貴人還記得他這個小人物,願意賞賜於他,已經是他的造化了。
但沒想到李北玄居然還讓他自己挑選,這簡直是天大的恩賜!
孔乙己連忙磕頭,磕的額頭都有些發紅了,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說道:“侯爺厚愛,小人感激不儘!小人但憑侯爺吩咐,侯爺給什麼,小人便要什麼,絕無二話!”
“哎,話不能這麼說。”
李北玄伸出三個手指頭,慢條斯理的說道:“這第一個選擇,給你一筆銀子,讓你回老家置地蓋房,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第二個選擇,讓你在這安西城謀個一官半職,雖說不能大富大貴,但好歹也能有個體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