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說“必須”這種果斷的字眼。
但這次,他卻說了“必須”。
“必須抓陳家?”
贏高治試探性的問道。
而李北玄點了點頭,認真道:“是抓陳家,但也要動崔家。崔家現在已經開始裝了,開始裝逼了。而這個b,咱們絕對不能讓他裝滿了。”
崔家簡直牛逼炸了。
他們知道自己有嫌疑,知道朝廷已經盯上了。
甚至知道證據不夠硬、目前還可以談。
但他們偏偏不談。
他們寧可死撐到底,也不肯露出一絲一毫的退意。
這不是戰術決策,這是姿態宣告。
是一種比“主謀”更危險、更膨脹的表現。
因為他們想勒住朝廷的脖子,往後拉一把。
想告訴朝廷:你可以查,可以問,可以清點糧倉、盤問流民、抄查檔案。
但你彆想直接碰我。
你可以懷疑我,但你不能動我。
因為我是崔家,是門閥,是五姓七望。
是開國以來就在廟堂立根的貴胄,是皇帝也不敢輕易撼動的古老權力。
你若動我,便是動門閥。
你若動門閥,便是動天下。
這,就是崔家、崔仲琛想裝的b。
他們想擺的,就是這麼一個姿態。
而如果讓他們這個姿態真的落了地,那局勢立刻就得往回走。
尤其是崔仲琛。
他不是在來晉陽的路上嗎?
這人要是真那麼囂張地一路進了晉陽,那不管他最後說了什麼,他們談成沒談成,甚至不管朝廷給不給他說法。
隻要他這一趟擺出了氣勢,那他們這邊就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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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崔仲琛不是來給說法,給交代的,是來主持公道的。
不是低頭服軟,而是高姿態壓場。
而如果朝廷沒擺姿態,沒先立規矩、沒先震住他,那崔仲琛的這股子勁兒,就會被他帶著,傳遍天下。
那到時候,還談個屁的規矩?
朝廷連臉都掛不住,更彆提什麼天子威嚴、法度公正了。
所以,必須得乾他。
而且得快,得狠。
不能等崔仲琛人到了晉陽,再擺酒設宴,再扯什麼通家之好。
那時候局勢已經定型,就算想翻也翻不動了。
“咱們一邊收拾陳家,做出調查到底的架勢。”
“另一邊,馬上派一隊人出晉陽,不迎也不攔,就是……催一催。”
“催?”贏高治不解的問道。
而李北玄點了點頭:“對,就是催。”
“咱們派人出晉陽去催他,把架勢擺出來。告訴崔仲琛,朝廷等你很久了,快點走,彆磨嘰。”
贏高治微微皺眉:“你說這樣,他就裝不下去了?”
“他還怎麼裝?”李北玄反問。
“不催,他走得慢悠悠,一路擺譜。”
“從清河到晉陽,官紳迎、地方陪、百姓看熱鬨,路上寫幾封書、說兩段話,輿論就開始發酵……他隻要腳沒到晉陽,身段就能擺得高高的。”
“可你一催,這局勢就變了。”
李北玄笑意更深,“隻要咱們催了,他不是親自駕臨,是來接令赴訊的了。”
“你明白這二者之間的區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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