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背上包下了樓,警察來的很快。
雖然沒有人出事兒,可情況也很惡劣。
果不其然,警方挨個問話調查做筆錄,折騰完天都亮了。
就在警察帶走狗的屍體準備收隊時,那女的指著門外飄落的東西又叫了起來。
我往門外一瞅,竟然是個蕾絲三角內褲。
邊兒還挺細。
接著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又薄又小的內褲飄落滿地。
大家夥看那女人的反應,都知道了褲衩子是她的。
帶這麼多,能換過來麼?
而且,大清早的當著警察的麵,誰把她褲衩子揚了?
這不赤裸裸挑釁麼!
這人未免太過狂妄,我都不敢讓小白出去追他。
左右是人乾的,破案那是警察的事兒。
因為凶手不在我們這些人當中,警方登記了我們的身份信息,讓我們走了。
我趕上最後一趟小客,到金若水娘家時都下午四點了,金剛說她爹媽還不知道女兒死了。
當初金若水執意要跟鄧斌結婚,老兩口死活不同意,她就為了那個恩將仇報的跟自己爹媽斷了聯係,五年沒回家。
好不容易想回家了,人又被害了。
我們進院子的時候家裡門鎖著,金剛說可能老兩口下地放水去了,讓我趕緊把孩子帶走。
她不想讓老兩口知道金若水沒了,正好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我來到院子裡唯一的水缸前,裡麵是滿缸的水,我推了一下,沒推動。
“你誰啊?”
身後突然有人大喊一聲,我有些做賊心虛,回頭一看,是對扛著鋤頭鐵鍬的老夫妻正滿眼警惕的瞪著我。
“我……”
“再不說我報警了!你來我家乾啥?”
我麵對金父無比糾結,如果不說金若水的事,他們還興許繼續在家等著女兒有一天回來看他們。
要是說完了那就一點盼頭也沒了。
“我想買你家水缸!”
我絞儘腦汁終於想到了一個好借口,金父卻把鋤頭對著我,厲聲讓我滾犢子。
“不賣就不賣唄,那麼橫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