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警車的時候,我大腦已經亂套了。
使勁回想奉天的警察我認識誰。
等到了派出所,我終於想起來馬春明的朋友梁隊長。
“同誌,我可以找人作證!”
“作什麼證?證明你沒有非法入室?”
為首的警察瞪了我一眼,好像在看我狡辯。
“那不能。”
畢竟我確實是非法入室,不過我要證明的是我沒虐貓。
給梁隊長打電話,他也懵逼了一瞬,似乎在回憶我是誰。
我沒辦法隻能提火災,老區長,他這才恍然大悟,說自己離這不遠,讓我等他。
這一等等了一個半小時。
黃天賜跟弘毅蹲在門口,弘毅蹲不住了,要去找韓慶教訓他。
“對了警察同誌,那些小貓都得到救治了嗎?”
眼前的同誌已經跟梁隊長通過話,對我也客氣了不少。
“已經讓韓慶帶著它們去寵物醫院救治了。”
我一聽這話心想完犢子了,這不把小綿羊送狼嘴裡去了?
他臉色也變了:
“那要真不是你乾的,那不就是韓慶乾的,賊喊捉賊?這下完了!”
說完他立刻打出去幾個電話,讓人趕緊去看看韓慶到底在做什麼。
“同誌,這虐貓說到底不是虐人,你說就算是他乾的,我們也不能因為這點事兒給他按了吧?”
那些貓確實都是寵物店自己的,有的也是附近流浪貓,被他抓回去美其名曰救助。
沒有主人,想追究他責任還真沒辦法。
除了附近居民的譴責,他可能也不會麵臨什麼懲罰。
不過他弄死了守墓貓皇鼠狼,這條債皇鼠狼一定要討回來,否則自己永遠無法投胎。
隻是聽皇鼠狼說,他身上還有些厲害的東西,自己化作厲鬼也動不了他分毫。
這貓是我姥前世養的,四舍五入那也是自己家貓,我們還遇上了就是天意,這個公道我得幫它討。
還有那些慘死的小貓,它們的公道我去討!
梁隊長把我領走,非要拉我到附近大排檔吃烤串。
“老弟,你來了咋不告訴我呢?你說那貓的事兒咋回事兒啊?”
我把皇鼠狼跟棚戶區流浪貓的遭遇給梁隊長講了一遍,梁隊長氣的把飲料瓶子都捏碎了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