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雜操的!這不變態嗎?純純心理變態嗎!那不有句話說的好,你不愛請彆傷害!
這貨就應該天打雷劈!讓那些個被他害死的貓成宿成宿回來撓他!”
我也這麼尋思的,可問題是那個韓慶不知道是什麼來曆,那個符篆連弘毅這種老鬼跟黃天賜這種老仙能擋,皇鼠狼想報仇也近不了他的身。
不然他早就被撓死了。
吃飽喝足,梁隊長非要把我送回賓館,順便看看那家寵物店什麼情況。
我們回去的時候,寵物店竟然已經被封了。
帶隊的正是扣我那位。
韓慶並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把那些貓帶到哪去了,弘毅找沒找到他。
“兄弟,韓慶虐貓,我給他店封了讓他整改,你放心吧,這店他開不下去了,這種反社會性的行為,以後我們也會重點關注他。”
我知道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連忙跟他道謝,沒想到他湊到我身邊壓低了聲音:
“你不是本地人,你想套麻袋揍他,我可以幫忙,我知道哪地方沒有監控。”
我……
雖說他一個警察不該說這話更不該有這個念頭,可首先,他是個東北爺們。
“哥,不用,違法的事兒咱們不能乾,冤有頭債有主,他害死那些貓會找他來索命的!”
說完我們倆都有些尷尬,勸警察彆違法,這像話嗎?
梁隊長見我看他,立刻把腦袋甩向一邊,揉著鼻子一點點朝我身邊挪動,最後小聲道:
“哥也能幫你。”
……
跟他們告彆後,我蹲在賓館樓下,問皇鼠狼知不知道韓慶會在哪兒?
警方說那些受傷的貓已經在寵物醫院救治,隻是韓慶沒影了。
“韓慶家就在這個小區,不過他家我們也進不去,隻能在窗外的小窗台上嚇唬他,他也不害怕。”
這個韓慶,不僅是變態,還有點本事在身上。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哎呀哎嗨呀~”
現在是下半夜,不遠處突然走出來個彎腰駝背的人影。
嘴裡還唱著神調,那聲音晦澀沙啞,好像嗓子眼裡糊了屎……不是,老痰,聽的剌耳朵。
在他肩膀上,還浮著一個眼珠子卻黑的狐狸腦袋。
雖然有一段距離,我卻能感覺到那雙眼珠子在看我。
隨著他越來越近,蹲在腳邊的皇鼠狼身體忍不住打哆嗦。
“年輕人,為何與貓鬼待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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