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的一行人快速往地麵走去,期間男女主發生的故事,李相夷和薑姒妘都看在眼裡,兩人在神識中各種蛐蛐。
修煉了幾個月,薑姒妘和李相夷的神魂已經穩固,雖然還有小天道的壓製,但神識的範圍還是擴大了不少。
至少地牢和宮門口,已經能同時覆蓋到了。
“那個逃跑的新娘也太明顯了,眼神嘰裡咕嚕的亂轉,也不知道這些宮門的人都眼睛不好使嗎?”薑姒妘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可能有光環吧!”李相夷也不清楚,如果是他們,一絲細小的不對就將人抓起來了。
冒充新娘的人其實很好辨認,也不知道宮門的人為什麼一點都沒有懷疑。
“他們出來了!”
李相夷聞言,神識看向地牢的出口。
……
少主宮喚羽宮室
一年輕侍衛快速跑進來躬身行禮。
“少主,稟報少主,羽公子帶著地牢中的所有新娘向著宮門外走去。”
宮喚羽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冊,眼中含著思索和算計。
……
宮子羽和金繁兩人熟練的避開巡邏侍衛,領著一眾新娘往密道方向走去。
其間男女主的互動,以及和金繁之間的主仆爭執都忽略不計。
而在另一邊,屋頂上的宮遠徵則緊緊盯著走近的這一行人,他的眼神很亮,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嘴角啄著似笑非笑,隨著微風吹過,小小的鈴鐺輕微作響。
估計是看到了他要引蛇出洞的‘蛇’了,那眼中的利刃好似要將人切割一般。
李相夷站在不遠處的陰影裡,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他雙手悠閒地插入寬大的衣袖中,背脊微微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他的目光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就似一個看戲人,等待即將到場的好戲開始。
李相夷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好似一隻千年的老狐狸。
……
時間過得很快,當宮子羽帶著一行人走到一麵普通的城牆邊,伸手按下機關後。
一個石門緩緩移動,宮子羽轉頭對著一眾人說道:“這裡是宮門通往舊塵山穀的密道,裡麵機關重重,你們一路小心,走吧!”
宮子羽的話音剛落,突然,一道清亮的少年聲音在寂靜中驟然響起:“宮子羽!”
這聲音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一行人的心瞬間狂跳起來。
所有人驚愕地猛然回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隻見宮殿的屋頂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少年。
那長袍上繡著精致的紋路,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此時少年的周身散發著一種狠辣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
少年的手上戴著一副特製的金屬手套,閃爍著寒光,正是他的武器。
他的頭上戴著一條編織而成的抹額,長長的發絲被編成了無數個小辮子,每個小辮子上都係著一個古樸而精致的鈴鐺。
當微風吹過,那些小鈴鐺便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卻又在這緊張的氣氛中,顯得格外詭異。
少年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嗜血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栗。
他嘴裡說出的話語,更是令人毛骨悚然:“你不是帶人給我試藥嗎?怎麼把人送到這裡了?”
宮遠徵的聲音並不大,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好似詢問吃飯了嗎這樣簡單。
同時他隻是在隨意地擺弄著自己的特製金屬手套。
就在他說話的瞬間,整個場麵的氣氛都仿佛被凝固了一般,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宮子羽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回應道:“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向你報告。”
“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你自己心裡有數。”宮遠徵臉色肉眼可見變得冰冷,語氣也帶著冰碴。
宮子羽見此情景,隻想讓這些無辜的新娘們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快走!”
可是還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宮遠徵已經甩出一個暗器,那暗器直直地飛向密道的開關處。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密道的門被暗器狠狠地擊中,然後緩緩地關上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他們的臉上露出驚愕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大多數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如紙,被這一幕嚇到了,其中幾個人目光閃爍不定。
此時宮遠徵根本不想和宮子羽廢話,一想到這裡有無鋒的人,他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想要找出來,折磨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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