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猜過許多種狀況。
比如受傷的地方後遺症會重新爆發,又或者像之前那種藥一樣,讓人體變得羸弱不堪。
可他們沒想到陳漫的藥是衝著軍人們的命。
學醫之人都深知五臟六腑的重要性,對方一出手便衝著這些保家衛國的軍人們的身體健康,五臟六腑逐漸被蠶食,重則丟命,這怎能讓他們不氣憤!
現在得知了病因,便能對症下藥。
總區軍醫院的醫生們可都不是廢物,也都是萬裡挑一的天才。
現在隻需要花時間阻斷陳漫給的那藥對五臟六腑的蠶食。
金醫生和秦醫生打算將這幾位軍人帶回總區軍醫院治療。
金醫生都開口了,薑檸便也沒攬下這件事。
所幸發現得早,陳漫在藥上的用劑很少且隱晦。
薑檸將她給沈墨治療後遺症的手劄交給了金醫生,這是她的一個習慣。
在治療一些病症時,會隨手記錄。
沈墨的後遺症並不難治,但薑檸將他看得太重,生怕哪一個步驟出了錯,便隨手記錄了下來。
金醫生受寵若驚的接過。
現在薑檸在他們的眼裡,就是金光閃閃的聚寶盆,她隨便掏出個什麼東西對彆人來說可都是彌足珍貴的。
隨後,那幾位被薑檸診出病症的士兵也立刻來到跟前一口一個嫂子的給薑檸道謝。
等他們離開之後,薑檸跟沈墨走出醫務室。
她忽然拉住沈墨的胳膊。
沈墨被媳婦兒拉住,立刻扭過頭看她。
薑檸對上他的視線,想了想便道,“你讓錢峰去問問林宇斐,他當時轉院後是不是由陳漫治療的。”
她隻是忽然想起這事兒,林宇斐也是部隊的軍人,她記得這茬還是因為當時劉醫生他們得知林宇斐堅持轉院後,在她耳邊時不時嘮叨才有印象的。
沈墨倒也是記得林宇斐有轉院這事。
“好,我讓錢峰去問問。”沈墨說。
二人正說著話,這時,一個士兵走了過來,對沈墨敬完禮之後,說道,“沈團長,梁旅讓我過來叫你和嫂子去審訊室一趟,犯人說要見嫂子。”
沈墨眉心一動,陳漫見他媳婦兒乾什麼?
薑檸有些詫異,陳漫想見她?
沈墨和薑檸來到審訊室外,梁旅長也在。
梁旅長見他們過來,立刻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等薑檸走近,梁旅長便對薑檸說,“薑醫生,我想問出陳漫給士兵用的藥的解藥,可這特務倒是嘴硬,咬著牙一直不願意透露。”
梁旅長因為這事兒臉色一直很難看。
陳漫身上係著幾位軍人的安危,儘管他們審訊犯人有些特殊的手段,但陳漫的特殊性讓他不敢隨便動,可他心裡又憋著一口氣。
陳漫被抓來後,就說了一句話,她要見薑檸。
梁旅長最後實在沒招了,便隻能派人去把薑檸給帶來。
沈墨說“旅長,這事已經解決了。”
聞言,梁旅長愣了一瞬。
刹那間,便眉眼含笑,“真的?!”
薑檸笑著點點頭,“這兩日金醫生他們會把人帶到總區軍醫院治療。”
“行,那我得寫個批準書。”
見到薑檸點頭,梁旅長徹底鬆下一口氣來,“那陳漫的要求,我也沒必要答應她了,薑醫生你若不想見她,便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