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衫說,“我助理也看見了。”
一旁的助理連連點頭。
“你們是一起的,她當然聽你的話!”薑婷說。
這時,公安同誌走了過來,“同誌,有人指控你和鬨事的流浪漢有牽扯,你便是嫌疑犯,你跟我們回派出所一趟。”
薑婷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那個流浪漢沒有看見她的臉,不會認出她的。
想到這兒,薑婷也不慌了,她說道,“我可以跟你們去一趟派出所,還請公安同誌你們能還我清白。”
公安同誌又看向,薑檸,沈墨、喬德、喬雲衫等人。
語氣板正,“還請各位去派出所做個筆錄。”
這時,喬德身邊一個外事部的人走出來,他掏出身上的一個證件,遞給派出所的公安同誌。
他道,“同誌,我是外事部的,喬德先生是身份尊貴的外賓,不能去派出所。”
喬德是D國總統,他這樣的身份,哪能去派出所。
更何況,喬德手下的保鏢打人也是為了維護為他治病的薑醫生,這樣身份的人被牽扯進去,要是鬨大了,或者D國總統記在心裡了,這本是很小的一件事,那可能就會變成國際糾紛了。
而喬德D國總統的身份,這大庭廣眾下,他也不能說出來。
聞言,公安同誌麵露難色,他看著被揍昏迷了的那個流浪漢,這外國人畢竟打了華國的人民。
對方的身份他不清楚,但在法律上,必要的流程還是走一個的。
外事部的人也不想讓公安同誌難做,他又道,“這樣吧,我跟你們去公安局一趟,見一麵你們局長,這件事我會跟你們局長交代清楚。”
聽到對方提出要見局長,他們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
這外國人身邊有保鏢,身份肯定不簡單。
這樣的事確實不是他們這底下的小兵能解決的。
當即點頭應了對方。
這邊,翻譯也在給喬德同步翻譯他們的對話。
喬德走出來說,“人是我讓人打的,既然薑醫生要去一趟派出所,我也要去。”
外事部的同誌:“.......”
您添什麼亂。
既然喬德主動提出願意去,想來心裡對這樣的事沒有芥蒂。
當即一眾人,浩浩蕩蕩的進了派出所。
走進派出所,薑婷更淡定了。
喬雲衫的指控確實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但那流浪漢現在都還昏迷不醒。
隻要她一口咬定,沒有見過這個流浪漢,她諒喬雲衫也拿不出彆的證據來。
喬雲衫的指控薑檸也沒想到。
這種無厘頭的醫鬨一看就是受人指使,抓出背後指使的人是遲早的事。
但喬雲衫既把薑婷給指了出來,薑檸也記了她這份情。
這邊,公安同誌掐了會兒那流浪漢的人中,大概一分鐘後,流浪漢醒了過來。
現在他渾身都疼痛難忍,不僅被打了一頓,一睜眼人還在派出所了。
他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謊話,不該進派出所的呀。
“你為什麼要到醫院鬨事?”公安同誌見他醒來,神色肅然問他。
流浪漢沒進過派出所,他現在都快被嚇尿了,剛才那兩個打他的外國人也站在旁邊。
他一點也不敢隱瞞,磕磕巴巴的說,“昨......昨天是有人給我錢,讓我到醫院去打鬨一場,她先給了我五塊,等我在醫院鬨了事後,還會再給我五塊錢,我就是一時被錢迷了眼,我不是故意要到醫院去鬨事的,你們應該抓給我錢的那個人!”
公安同誌沉思了一會兒,他忽然伸手指著薑婷,問流浪漢道,“是她讓你到醫院鬨事的嗎?”
那流浪漢順著他的手看過去,他搖頭說,“那個女人給我錢的時候遮著臉的,我並沒有看到她長什麼樣。”
聽到流浪漢的話,喬雲衫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她讓你害人你就不看看她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