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要錢,哪裡在乎她長什麼樣?”說完,他又哭求道,“公安同誌,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經交代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就是在醫院鬨了一下而已,也沒傷到人。”
公安同誌道,“在場有不少人看見你要對薑醫生動手,你沒成功,但也是殺人未遂。”
剛才到現場的時候,他們就例行詢問過了。
有不少人看到他差點把薑醫生推下台階。
聞言,那流浪漢瞪大了眼睛,他搖著頭說,“我......我沒有要殺人!你們不要冤枉我!”
“他都說不是我了,我可以離開了嗎?”這時,薑婷忽然開口道。
說話時,她嘴角的笑容就沒下來過。
她果然猜得沒錯,當時她包著臉,這個流浪漢哪裡認得出他。
她也不會蠢到做壞事的時候,讓對方知道她長什麼樣。
然而薑婷話音剛落,剛剛還說著認不出人的流浪漢突然指著薑婷,語氣激動——
“是她!”
“就是她給我錢,讓我到醫院鬨事的,她讓我指控薑醫生害人!”
薑婷臉上立刻流露出意想不到的神色,“你彆亂說,你剛剛還說沒見過指使你的人長什麼樣,現在轉頭就說是我,是不是有人讓你指認是我的?”
公安同誌臉色難看的對流浪漢說道,“誣陷人也是一項罪證,罪加一等。”
“我......我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麼樣,但是我記得她的聲音,她的聲音就跟昨天來找我的那個女人的聲音一模一樣。”流浪漢指著薑婷說。
聽他說起自己的聲音,薑婷麵色一變。
千算萬算,沒想到算漏了這一茬。
“就算聲音相同也代表不了什麼,首都這麼多人,聲音相同的多了去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害怕了,所以胡亂攀咬人的?”她逼自己冷靜下來,那流浪漢隻要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不能證明是她在背後指使的。
而喬雲衫也是空口白牙嘴皮一碰。
隻要她不承認,這件事就扯不到她身上。
薑婷看著喬雲衫說,“你們不過都是一張嘴,倒是拿出彆的證據來啊。”
“誰說我沒彆的證據了,當時看見你給那流浪漢錢的人可不止我和我助理,還有同劇組的其他人,你等著,我現在就讓我助理回去叫人。”
喬雲衫說著,便扭頭看向助理,示意她回去叫人。
助理臉上閃過一抹疑惑,當時看見薑婷給那流浪漢錢的人隻有她倆,哪裡還有同劇組的人。
雖然疑惑她也沒有多問,點頭便要離開。
聽到喬雲衫說還有人看見了她,薑婷神色一慌,“你胡說,我昨天明明看見隻有你和你助理回招待所,哪裡還有彆人!”
喬雲衫挑眉,“是嗎?你怎麼知道隻有我跟我助理,而沒有彆人?”
意識到說漏嘴,薑婷臉色變了,她慌忙解釋,“我昨天跟在你們後麵回的招待所,我當然知道沒有彆人!”
“你撒謊。”喬雲衫勾了勾唇角。
“昨天你找胡導演請假,比我先離開了劇組,需要我現在把胡導演叫來跟你對質嗎?”
薑婷麵色一白,她就是慌了才口不擇言,忘記昨天找胡導演請過假的事了。
此刻,她終於反應了過來,瞪向喬雲衫,“你詐我!”
喬雲衫又看向那流浪漢說,“你還記得,她蒙著臉用的是什麼嗎?”
那流浪漢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立刻道,“我記得!那個女人當時用的是一條藍色的圍巾蒙著臉。”
“薑婷,我記得你有一條藍色的圍巾,整個劇組就隻有你有藍色圍巾。”
薑婷剛要反駁,喬雲衫預判到她要說什麼,“整個劇組,就隻有你有藍色的圍巾,你不承認,我可以把整個劇組的人都請來,幫你回憶回憶。”
這時,那流浪漢又丟下一個炸彈說,“公安同誌,那橋洞下還有我彆的同伴在,當時她給我錢的時候,其他人也聽到了她聲音的!”
“而且我還記得她穿的什麼衣服!她當時穿著一件很長的衣服,是杏色的.......”
當即他把薑婷穿的衣服,鞋子都詳細的說了出來。
那流浪漢說一句,薑婷的臉色便白一分。
“薑婷,你有一件在華僑商店買的風衣吧,如果你還不承認,我再叫人去把你的衣服都拿來讓他辨認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