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個人開車也無聊,徐彥輝乾脆就跟葉靜多聊一會兒,也可以打發下無聊的旅程。
”我和她幾乎是兩天就要約在一起打牌,不過她沒有再多說過什麼。“
徐彥輝有點納悶,上次呂正良在茶樓裡約見了他以後,說是會安排人來跟自己接洽,但是這都好幾天了,他依舊沒有接到過任何的電話···
“上次關於咱們成立的建築公司,呂正良說會安排人跟我溝通,但是我到現在也沒接到消息。”
葉靜笑著說:“這其實就是呂正良拋給咱們得一根橄欖枝而已,他安排不安排人來意義並不大。”
“怎麼說呢?”
接到徐彥輝電話的時候,葉靜剛送完孩子上學,此刻正在收拾家務。
放下手裡的拖把,葉靜坐在沙發上笑著說:“呂正良這樣說,就是給咱們傳遞一個友好的信號。他那個位置,隻要一句話的事,咱們的建築公司承接市政工程還不是一路綠燈?”
徐彥輝想了想,隨即就釋然的笑了。
葉靜說的很對。
一個地級市的人大辦公室主任,他授意的項目工程,有幾個人敢這麼不長眼?
“廣州臨時去不了,你對自己的工作安排有什麼想法?”
葉靜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輕輕抿了抿頭發。
“我沒有想法,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徐彥輝樂了。
“你不覺得這麼信任我有點草率了麼?畢竟我是個稍不留神就喜歡給彆人挖坑的人。”
“挖吧,以你現在的段位,就算是掉到你坑裡那也不是什麼壞事。”
徐彥輝無語了,葉靜好像把他吃的透透的···
“不是,靜姐,這天讓你聊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哈哈~~”
葉靜自己也開心的笑了。
徐彥輝忽然靈光一閃,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
“李豔麗和你手裡的錢都不太能見光,燕兒要幫著李豔麗洗白,順便把你的財產也一起摟草打兔子唄?”
“可以,我正發愁這事呢···”
葉靜欣喜異常。
蘇明澤留給她的財產雖然不菲,但是由於都是黑色產業非法所得,她不敢輕易的動。
這幾年一直在家裡帶孩子,她已經很久都沒有接觸外麵的商業市場了,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去洗乾淨···
徐彥輝的話正如是久旱逢甘霖,她必須慶幸自己遇到徐彥輝絕對是走了狗屎運。
“我聽燕兒說過,她的計劃應該是在南方三線小城市注冊兩家空殼公司,然後以一個不太常規的操作分批次把你們的錢給漂白了。”
“可以,正好我也沒什麼事,找個時間我約劉燕喝茶。”
“不是,你們這些有錢人怎麼有事沒事就喜歡去茶樓呢?”
葉靜微微一愣,有點詫異。
“咋了?茶樓不就是談事聊天的地方麼?”
徐彥輝無奈的歎了口氣,幽幽的說:“你不知道茶樓的消費很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