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李曦年笑得一臉森冷。
李隼心裡也有些打怵。
自從被這家夥狠狠整了幾頓之後,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我……我說的就是你!”
“當初你母親在宴會上私會外男,做出紅杏出牆的醜事,讓整個家族蒙羞!”
“她也是在那個時候懷的你,你不是野種是什麼?”
李隼雖然忌憚。
可這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除了硬剛彆無他選。
李曦年不怒反笑,一步步逼上前,笑的咯咯的:“我說老瘸子,你是不是歲數大了,腦袋也跟著不好使了?”
“你……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嗬嗬,老子說幾次都行,你特麼口口聲聲罵老子是個野種,可老子又不是沒娘沒爹,更何況老子的爹今天已經來過了,真正的野種,是連自己爹媽都不知道是誰的人!”
說完這話,李曦年一個轉身看向李懿,眼神裡閃過一抹鄙夷:“舅,你知道自己親爹姓什麼嗎?”
李懿氣得咬牙切齒:“你個畜生啊!”
“是你們不講道理,把我逼到這個份上來的!”
李曦年就是喜歡看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
隻有無能的人,才會如此。
真正有能力的早就已經開始反擊了。
就比如此刻的李曦年。
他回頭看著麵前一張張臉,開口說道:“當年那場宴會存在諸多的疑點,我母親隻是在庭院裡喝了杯保姆遞上來的酒,便開始神誌不清,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可事後沒有人去追究那個失蹤的保姆,也沒有人去追究欺負我母親的人,反倒是讓她一個受害者承擔了所有!”
“你們捫心自問,難道當時你們真的沒有懷疑過,我母親是被冤枉,是被陷害的嗎?”
“這一切就像是有人精心布置好陷阱,隻等著我母親往下跳!”
“除了這些,我母親當年憑借自己的本事獲得的尊榮,最後全都成為了李懿個人的榮耀,隻要你們動動腦子想想,就知道這裡麵有問題!”
“李成德為了讓李懿成為完美的繼承人,可謂是煞費苦心,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可過去這麼多年,你們卻還在懷疑我母親的為人,認為她是讓整個家族蒙羞,真正讓家族蒙羞的,是李成德和李懿!”
李曦年痛痛快快的說道。
這些話也是李清研壓抑許久的真心話。
她看著李曦年站在眾人麵前為自己澄清,內心深處感到不勝欣慰。
雖然她這一生背負了許多罵名,但好在她生了個孝順懂事的好兒子。
李炳彥點了點頭,沉聲道:“沒錯,當年的事情的確存在很多疑點,那個給清研遞酒的保姆我也有些印象,可事發後卻離奇失蹤了,成德大哥也沒有派人尋找過她,當時我就懷疑,這保姆是故意為之!”
“簡直是一派胡言,這小子在這編故事呢,你們也信?”
李隼瞪大了雙眼問道。
這時,王鏘忽然低笑兩聲,說:“其實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一點也不難,隻需要找當事人問問即可!”
“李清研當然會說她是無辜的!”
李隼回頭喊道。
就見王鏘搖了搖頭,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看向了庭院外麵。
“當事人可不隻有李女士一人!”
李曦年聞言,不由得臉色一沉。
他一把抓住王鏘的胳膊,壓低聲音問:“你瞞著我做了什麼?”
“幫你還原真相!”
王鏘樂嗬嗬的一笑。
隨即就不管李曦年是個什麼表情,衝著庭院外麵喊道:“殷先生,你可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