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s集團的溫小姐,遣人在洪福齊天大酒店慶典上送棺材’的事,很快傳的s市滿城皆知。
備受範總勢力欺壓的普通老百姓,多多少少都在暗暗拍手稱快。
而真正最高興的,莫過於曾在s市這片土地上耕耘了幾十年,卻風雲變幻之間,被範總竊取了勞動成果的老牌世家貴胄們。
儘管這批人依然享有令底層人豔羨的優渥的生活。
可誰不想拿回曾經屬於自己的市場呢?
誰又會嫌錢多呢?
況且他們與範總之間的新仇舊怨,多到數不勝數。
於是。
當‘溫小姐當眾給範誌山難堪’的消息,一傳進他們的耳朵裡。
這幫人立刻心思活絡起來!
——
楊副總帶著一幫人大鬨宴會現場。
逼迫得範總俯首認錯,更害得趙凱臉上無光。
鬨完之後。
見目的已達到,並不戀戰。
丟下一記冷眼後,直接揚長離開。
依舊是絡腮胡李叔開車。
笨重的大貨車引擎啟動,轟響聲震耳。
重型輪胎抓著地麵的泥土塵沙,飛濺起一路的碎草煙塵。
李叔抓抓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滿的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楊副總表示。
“我說,楊領導,咱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虧啊?”
楊副總正拿著手機,準備跟溫婉彙報情況。
聞言,斜睃了對方一眼。
“怎麼,你還想在人家酒店裡吃個飯?”
李叔歪著頭,忿忿道:“我差他那點吃喝?老子自己釀的酒,可比他家那貓尿強多了!”
“主要是....你看,那個趙凱,低聲下氣成那個樣子,還有那個範總,一臉的衰敗相。”
“咱們不應該繼續痛打落水狗嗎?”
“就扔個棺材,把範總手底下的馬仔痛毆一頓,然後塞還給他。”
“總覺得不夠過癮!”
楊副總能理解李叔的想法。
但又覺得對方的想法挺幼稚。
“你不覺得那位趙凱同誌.....不簡單嗎?”
李叔:“哪兒不簡單了?不就一慫包麼!”
楊副總搖搖頭:“我們挑釁上門,正常情況下,一般人都會理論一二,可他居然全都忍了。”
“如果你是趙凱,你會在那樣的情況下,強迫你的下屬,向敵人低頭道歉嗎?”
李叔一口回絕:“頭掉了碗大的疤,讓我受辱跪下不可能!老子到死都不會向敵人投降分毫!”
楊副總麵容嚴肅慎重:“你才是正常人的想法。”
“所以說,要麼趙凱真的慫包一個,要麼此人,心機深沉的可怕。”
“我更傾向於後者。”
“反正隻要完成大小姐的任務就好,沒必要多節外生枝!”
說完。
也不理會李叔怎麼想的,楊副總撥通了溫婉的號碼。
溫婉正準備開會。
在瞧見楊副總的來電後,抽出幾分鐘的時間來處理內務。
因時間不多,溫婉的語速顯得很快。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楊副總瞬間換上公事公辦的口吻。
“按照您的吩咐,將欺負埃文的那幫人,裝棺材裡,給範誌山送去了。”
溫婉輕‘嗯’了一聲。
她比較關心——
“鬨得動靜夠不夠大?”
楊副總瞥了眼開車的李叔。
那招‘自殺式出場方式’,確實夠拉風,夠驚爆眼球,特麼的連魂都快嚇出來了!
“您放心,鬨得動靜絕對不小,幾百隻眼睛都親眼瞧見了,估計還不到晚上,整個s市的街頭巷尾都得傳遍。”
說完這段。
楊副總又遲疑著道:“倒是在洪福齊天大酒店現場,見到趙凱本人了。”
“小夥子有點邪門,不愧他爸能爬到那麼高的位置。”
“我覺得我們得謹慎一些!”
溫婉聽見‘趙凱’兩個字,本能的排斥。
但也知道,楊副總不會輕易評頭論足一個人。
便問:“他做了什麼?讓你給予了這樣的評價?”
楊副總把‘趙凱強迫範總吃啞巴虧,還讓其恭恭敬敬認錯道歉’的情節簡要的講了一遍。
溫婉認真聽完。
適時,秘書處已經在通知她會議時間到了。
她也沒辦法多講什麼。
隻得快速囑咐。
“趙凱不用擔心,他蹦躂不了多久的。”
“另外。”
“接下來幾天,你先在s市呆著。”
“估計陸陸續續會有人上門來找你,你先含糊應著,彆忙答應。”
溫婉口中的‘上門的人’,自然是s市原先的那批老牌世家族。
這些老牌貴族們,被姓範的搶走了大量的市場,又一直被範總的勢力打壓。
雙方早已積怨已久。
如今溫婉來到s市,攪爛了範總的十周年慶典,強行同範誌山作對。
成功的讓‘溫婉’的名頭傳遍三街六巷。
隻要老貴族們不傻,還有野心,還想奪回他們失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