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大哥跟我聊天時,也提到了您。”
“他說大小姐您有魅力、有魄力,本來還不信。”
“現在見著您,我倒真覺得自己像隻醜小鴨了!”
溫婉美眸微微一眯。
僅憑這段話,她大致能判斷出對方什麼樣的人了。
溫大小姐把風衣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扔。
不鹹不淡道。
“對‘醜小鴨’不了解。”
“但聽說醜鴨子都喜歡做‘天鵝夢’,不清楚是不是真的。”
“你自比醜鴨子,你認為呢?”
溫婉看似隨口一說。
但在陳露露聽來,對方在不加掩飾的罵她,罵她‘白日做夢’,罵她就是隻‘醜鴨子’,罵她自取其辱。
罵得特彆難聽。
心高氣傲的陳露露眼底掠過一抹怨恨。
但咬唇、低頭,眼中閃著淚光,麵部表情寫滿了自卑和慚愧。
整套動作一氣嗬成。
活脫脫一副被人踩在腳下的狼狽相,足可激起任何男人的保護欲。
“您說的是。”
“不是所有的人都配有夢想的。”
“做人得腳踏實地。”
“跟您相比,我確實更適合當一隻醜鴨子!”
此言一出,吳天久即刻站出來,替自己的女友打抱不平。
“溫小姐,你確實出身高貴,但也用不著這麼貶損我家露露吧?”
“我家露露哪兒招你惹你了?”
“非得講這麼難聽的話!”
埃文見陳露露委委屈屈的模樣,也忍不住替對方叫屈。
“大小姐,露露是個好女孩,彆太嚴苛了,她很脆弱的!”
溫婉視線從吳天久身上,掃到埃文身上。
看到這兩個傻子被耍的團團轉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
她穿過病床,走到窗戶邊。
‘唰’的將閉合的窗簾重新打開,並把窗戶打開到最大。
戶外的風,裹挾著午後的熏熱,一浪浪的湧進室內。
吳天久很不樂意:“外頭光線刺眼,而且熱得很。”
“露露剛給我把簾子拉上,你又打開了,專門跟我對著乾是吧!”
溫婉話是衝著埃文說的。
“主要屋裡綠茶味太濃了。”
她的眼眸似有似無的睨向陳露露。
“也不曉得龍井成精了,還是碧螺春過期了,嗆得人鼻子疼!”
陳露露聞言,俏臉隱約一白。
吳天久不明所以:“什麼綠茶!”
“哪來的綠茶味!”
“我看是你鼻子出問題了!”
說實話,溫婉對陳露露是個什麼樣的人興趣不大。
吳天久是死是活,也跟她沒什麼關係。
但看到自己的保鏢也跟沒腦子的吳天久一樣被人涮著玩兒。
那就有點不痛快了。
溫婉倚著窗戶,逆光而站。
自帶居高臨下的氣場。
她咄咄的逼視向埃文。
“埃文,這個叫陳露露的女人很廉價。”
“你若是想要她,跟我說一聲,我立刻讓人把她送你床上!”
這話讓埃文的臉色滾過一陣紅一陣白。
吳天久驚聞這樣的言語,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而陳露露緊揪住自己的袖口,眸光中的怨毒更深了些。
埃文磕磕絆絆:“大小姐,你…你在講…”
溫婉說得理所當然:“我沒講笑話。”
“我溫婉的保鏢,玩個表子而已,又不是付不起價格!”
吳天久完全聽不下去。
他大吼。
“溫婉!”
“這是我老婆!”
“請你放尊重點!”
溫婉嗤笑。
冷傲的目空一切。
“連你都不配得到我的尊重,我還會尊重這麼個臟東西?”
“你是我救的,傷是我養著的。”
“我留著你,是因為你對我有用。”
“不要以為過了兩天的好日子,就忘了自個兒的處境了。”
“我可不是什麼大善人!”
“你若無法體現你的價值,隻會比落進趙凱手裡死得更慘!”
吳天久想反駁。
可一肚子的話梗在喉嚨裡,壓根吐不出來。
溫婉說的是事實。
若不是溫婉庇護著,他早被趙凱的人打成蜂窩煤了。
儘管溫小姐話說得決絕,可吃穿用度上,卻也從來沒虧待過他。
但對方如此侮辱他的戀人,實在欺人太甚!
吳天久陡然硬氣起來。
“溫小姐,我吳某人感激你救了我一條命!”
“你要我幫什麼忙,我姓吳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絕無二話!”
“你儘管提你的要求。”
“我吳天久若做不到,便是一枚孬種!”
“但若我完成了。”
“還請不可一世的溫大小姐,低下你那高貴的頭顱,親口向我的露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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