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苒鄙夷的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她也十分瞧不上。如果自己不是女兒身,這個家庭,哪裡輪得到這個廢物,自己父親隻有兩人。但自己卻是有很多堂兄弟,都覬覦著自己的主宗,畢竟主脈的利益巨大。
自己這個弟弟雖然廢物,但一直收到自己父親的關照,依附在旁邊的人也是很多,此刻卻不是發難的時候。
“父親,此刻再責罰也是於事無補,還是想辦法如何善後才好!”
“善後?”
白文苒緩緩道:“對方放出話來,要求我們送弟弟去監獄,三天之內,這還是看在我們先祖忠王的麵上!”
先祖忠王,那不是白文選嗎?
在乾朝,忠王可是平定北方的重要人物之一,成為開國七王之一,世襲罔替。其餘諸位王爺,遠赴海外,成為了各地的強大勢力,現在也是華夏王朝的海外藩屬國。不過由於最近百年,華夏勢力衰弱,這些藩屬國,能夠聽指揮的越來越少,隻是最近十幾年,華夏慢慢強大後,這些國家才開始慢慢回歸。
“此子祖上認識先祖?”白兆興問道。
“有可能,要不喚爺爺過來,他可能知道的多一些!”
白家的老一輩,是白兆興的父親,他已經八九十歲了,雖然頭發白了,但身體還算健康,這也是由於白家傳統的武術使然。他對乾朝末年發生的事情,應該了解的更多。
“好,你跟我一起去,這個孽障,就讓他在這裡跪著!”白兆興道。
兩人穿過中堂,來到了後院,後院占地麵積比較廣,在市區邊緣,引了一處活水,在院中繞行。其中有一個亭子,後麵還有一排屋舍,比較簡樸就,就是白家老祖宗的居住的地方。
在那個戰亂年代,能夠保存這麼大一片基業,同時還能夠再次發展起來,也是顯示出了白家老祖宗的實力。
白兆興似乎很熟悉,直接就朝亭子而來,果然亭子內坐著一個白發老者,正在一個躺椅上,呼呼大睡著。
兩人腳步剛剛靠近,呼嚕聲停止,他眯著眼睛問道:“你們兩個又闖了什麼禍?”
“爺爺,是你的寶貝孫子,闖禍了!”白文苒立刻嬌笑道,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白老爺子眯著雙眼,疑惑道:”白家祖上一直很低調,但也幫助過很多人,自然有一些人會看白家的麵子。不過這小子不像是誆騙,那定然是有實力了。”
“嗯,不知父親是否認識?”
“這四九城內,沒準真有認識的,不過來自四九城,自然也和白家有些淵源,不會做的太過。”
白老爺子慢慢起身,泡了一碗茶水,他一直喜好用大碗喝茶,因而燒茶的水壺,也是比較大,這樣泡上一碗,慢慢喝起來,就是他一下午的時光了。
他很有自信,畢竟白家在四九城也是有些關係的,能夠從前朝的大覆滅中存活下來,自然是有些手段的,不管是明裡暗裡。相信隻要問出來來曆,自然可以處理了。
“那人可有說出自己姓什麼?”
白文苒思索一番,然後道:“似乎姓李?”
白老爺子眼神一縮,冷道:“姓李?”
“是的,我聽他旁邊的女的叫他李白!”
白老爺子渾身一震,瞪著眼睛看向自己的孫女,厲聲問道:“李白?”
“嗯,那個女的叫他李白?”
“多大歲數?”白老爺子一把抓住孫女胳膊,絲毫沒注意自己的力氣。
“爺爺,你力氣太大了!”白文苒立刻抱怨道。
白老爺子這才立刻鬆手,連連擺手,道:“不好意思,爺爺著急了,著急了,你說那個人多大歲數?”
“二十多歲,不到三十!”
“二十多歲,二十多歲,是不是一身青衣,一身青衣?”白老爺子一句話說了兩遍,生怕他聽不懂。
“是,一件普通的青衣,沒什麼特彆啊?爺爺你怎麼這麼關注?”
青衣?還是李白?白老爺子立刻腦袋發暈,站立不穩,還好白兆興站在旁邊,一把攙扶住了。
“父親,你怎麼了?”
白老爺子喘著粗氣道:“沒事,你速速去我的書房,將供奉台上的那一卷畫軸請過來!”
“好!”
那卷畫軸,可是爺爺一直視若珍寶,自己和弟弟從沒有見過,隻是在每年固定的時間,大約是到冬天,才會拿出來。但也隻有爺爺一個人觀看,不允許其他人介入,似乎有什麼秘密。
白文苒小時候還曾想偷偷去看,但有一次即將得手之時,忽然被爺爺發現,然後就是跪了幾天的祠堂,這才讓她知道,這個東西是爺爺的命根子,不能碰。
今天竟然要拿出來看?難道裡麵有什麼線索嗎?
白兆興很快便去而複返,手裡舉著一個畫軸,恭恭敬敬獻給了白發老頭。
白發老頭解開繩子,緩緩打開卷軸,然後叫道:“苒苒,快過來看看,是不是跟他很像?”
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青衣男子,側身回望,屹立在一座山前,如同一個高峰,底下無數的屍骸,皆是金錢鼠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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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子竟然就是自己昨晚所見?
怎麼可能這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