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什麼問題？”陳一問紀芳。
陳一、紀芳和陳婉怡三人邊吃午飯邊聊著。紀芳說有個問題想和陳一探討時滿臉沉重，陳一見狀心裡一緊，本想說吃過飯再探討，但又於心不忍而且沒有推脫的理由。
“唉，等這次多空對決結束再說吧。”紀芳轉換了話題，“聽你剛才對空方的目標及其實現目標與後的核心利益鏈條分析，並要我繼續監視空方融券做空手法和力度，這就是兵法上說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對吧。你大學專業是貿易，可進入社會後你幾乎接觸什麼精通什麼，你的學習能力非常強，我真地好崇拜你。”
紀芳說著望向陳一，手指無意識地擺弄鋼筆。
“嗯，這沒有什麼可讓你崇拜的。當迫切需要時就相當於引起興趣，這種情況下采用適合的方法並擠時間學習效果就比較好。”陳一說，“我倒是非常崇拜你。”
“哦，你崇拜我什麼？”紀芳側著頭看向陳一，心跳加速心裡悸動，卻又強裝鎮定地試探著陳一的心意。
“嗯，我崇拜你的聰慧、學習能力非常強。就這股市投資的相關知識，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現在掌握的比我的還多。這是我崇拜你的第一個方麵。
你運用現代技術進行情報收集和處理能力之強，令我讚歎不已。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找出肖占山父子的犯罪證據，不但為我免去牢獄之災，更重要地是為首長提供清除身邊的隱患的有力證據。連首長身邊的伺衛——玄武對你稱讚不絕。首長很器重你，想調你去燕京工作呢。
“唉，這些都是在你的指導下並利用你提供的資源，我才能做到的呀。離開你，我沒有能力做出這樣的成果。”紀芳說，心想我不願意離開你，而且已經愛上你了，你沒有意識到嗎？“既然首長想調我去燕京工作，你是怎麼想的？”
“嗯，這個問題比較沉重，先吃飯再說吧。”陳一趕快避開話題，心裡明白紀芳的心思，心想我也喜歡你呀。
當首長跟他商量調紀芳去燕京時，他心中不禁一陣疚疼，那時才知道自己對紀芳的喜歡已經升華到愛戀的程度。可是他能知道和紀芳的愛戀隻能像林慧的愛一樣——成為最好的朋友之一。但首長的意願也必須執行，陳一隻好跟首長商量，說現在的工作離不開紀芳，等找到接替紀芳工作的人才放紀芳走，首長也同意了。還好陳婉怡想通了來向紀芳學習。
陳一等三人吃完午飯，即進入股市操作室。陳一自己操作一台電腦。紀芳操作一台電腦，邊操作邊給陳婉怡講解。
“你看，這就是黑客技術，相當是矛盾的矛。而券商交易係統的‘防火牆’就相當矛盾的盾。矛盾都在進化中，做為我們矛隻要進化先進就能破盾而進。”紀芳講解操作著，陳婉怡認真聽仔細記著。
“咦，空方所用的這個券商交易係統真地存在漏洞，他們進行虛假融券做空的行為是真的了。”紀芳發現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
"嗯，我還是認為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一旦查出，當事者輕則被禁止從事此行業，重者要受刑罰的。“陳一說。
“唉，這看似不可能，但隻要券商的交易平台係統存在漏洞，或券商內部工作人員和股票交易機構勾結一起進行虛假融券做空操作，再加上監管人員失職或同流合汙，就有可能了。”
陳一聽紀芳這一說法，感到驚異，但還是說：
“嗯，我總的還是相信我們這個市場到今天還是比較成熟的，監管也是得力的。”
“唉，你不是說股市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嗎，既然是戰場，那麼現實戰場中可能出現的情況，股市的這個戰場也能出現。
再說，人性的貪婪欲望無止境，這對一些人的評價是正確的。莎士比亞說過‘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這人性消極麵之惡超越地獄的荒誕，有時會瘋狂，我們不得不防。”
紀芳做為法醫，接觸了不少離奇案件，對人性消極麵之惡有一定的認識。
“嗯，那就讓他們瘋狂吧！”陳一自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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