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陳一,這次,我一定要殺了你!”肖安益咆哮著,把手中的酒杯往下一咂,“呯!”的一聲沉悶響呼應著他的咆哮。
此時的肖安益住在一個樹屋裡。這是建在緬甸山脈的一個遠離陡坡和河穀的背風坡樹屋。
這樹屋平台高4.5米可防野獸,屋頂用芭蕉葉疊層鋪設,斜麵大於45°坡頂能快速排雨。其骨架用直徑大於40厘米的硬樹木,再用藤蔓捆綁加固。
屋內生活用品齊全,而為了更安全采取一些特殊措施,如床鋪撒草木灰、屋周圍懸掛香茅草束籌煙熏草藥以驅螞蟻等。
平台下方懸掛有防水袋存放的火種、藥品,防止雨水浸泡等應急儲備物。
肖安益在他父親肖占山被捕前逃到米國,為逃避追捕又躲到緬甸詐騙園區。這詐騙園區,在華國ga局和警局聯合運作以及當地政府的配合打壓下,轉移到這深山裡。
拐騙、詐騙、買賣人體器官已經形成了產業鏈和集團化,其惡果已超過販毒,其非法收入遠高販毒。這詐騙園區就是這一集團的基地之一。
肖安益家族企業暗中參與其中,肖安益暗中是這種非法組織的高層成員之一。
肖安益發涉一陣情緒後,看向屋內案上擺放的幾份調查資料。這些資料中,一份是關於智慧園虛假融券做空案報料人的調查,一份是關於南省原肖副省長受賄揭發人的調查,一份是關於西省原肖副省長受賄揭發人的調查,最近一份是關於肖占山罪證的提供者的調查。
肖占山的罪證被坐實,導致肖新紀老將軍失寵而退休,從而導致肖安益家族這隱形商業帝國的崩垮。
造成這些人下台的證據,尤其針對肖占山的確切罪證極難獲取。是誰乾的?肖安益發誓追查到底並實施報複。
然而,這些調查結果都指向同一人——陳一。
肖安益父子早就預感到陳一是他們的威脅,沒有想到的是這家族的垮台的始作俑者居然是陳一。
從情殺開始,到家族內部利益的暗中搶奪,肖安益父子倆就多次對陳一實施獵殺。
在肖安益發泄情緒中,陳一已經從西省回南省,正在給葉倩蘭的爺爺把脈。經過四診,陳一說:
“嗯,爺爺,你的病情明顯加重了,這病因主要是憂思過度。我知道,你這主要是擔心葉大哥的安危。
關於葉大哥的下落,我們用儘了手段都查不到消息。不過,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的直覺告訴我,葉大哥他們還活著,但處在極度危險中。”
陳一本想說你不要為此大擔心,那樣不但無濟於事,反而會加大對他身體的不良影響,可想到自己都為此擔心得要命,何況他老人家。
陳一把診完,站著說著想著。
肖新紀老爺子坐在葉老爺子床邊,側身看著陳一。林慧站在肖老爺子身後。葉倩蘭遞給陳一一杯水,說:
“謝謝你一回來就來看爺爺。”
“嗯,應該的。”陳一看著憔悴葉倩蘭,心痛地說,“你也應該有意識地放鬆下心情。你瘦了許多,千萬不要引起什麼病來。壞心情是許多病的病根。”
“唉,我是想放鬆心情,但我放鬆不來呀,我哥他們不知下落,愁死我們了。爺爺近來明顯弱多了。”葉倩蘭說著,轉頭看向肖老爺子,心想肖爺爺被陳一治療後,身體明顯健康多了,也顯得年輕了,陳一為什麼不給爺爺治療呢?
陳一看到葉倩蘭瞄了肖老爺子一眼即移開,便猜到葉倩蘭在想什麼似的,說:
“嗯,我這次回來,看到爺爺身體弱了這麼多,是動了冒險給爺爺治療的念頭,但還是下不了手。我現在才理解為什麼醫生治不好自己和家人的病的原因所在,太在乎了,影響對病情的判斷和對藥量的把握。
說實在的,我沒有治心臟病的經驗,而且心臟是最敏感的器官,我確實沒有把握在給爺爺治療的過程中不出意外。當然,現在西醫的心臟治療手術比如心臟搭橋手術的成功率非常高,這也是我沒有給爺爺施治的原因之一。”
陳一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
肖老爺子本想說陳一你不要考慮那麼多,放手給葉老哥治療就好,我們相信你能行,但話到嘴邊就止住了。林慧卻不知說什麼好,看一下葉老爺子又看一下陳一,心裡焦急著。
“陳一,我理解你。你現在不必考慮急著給我治療。就如你所說,我現在的病根是葉龍他們的安全問題,他們安全歸來時,我的病就好了。”葉老爺了看著這未來的孫女媳,心痛地說。
“嗯,爺爺,葉大哥他們的安全問題是我著重思考的,這也是我急著從西省趕回來的原因。”陳一說,“我在回來的路上一直想著如何找到葉大哥他們的問題。想到了有一條線索還沒有去找,當然這是我心裡拒絕去找的地方。”
“哦?”葉倩蘭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音來。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向陳一。
“叮鈴鈴......”
這時,陳一的手機電話鈴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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