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魚看著好友在眼前死去,看著她為父喊冤,齊焱卻置之不理。她滿心憤怒,起身追了出去。
“陛下。”她叫住齊焱,快步跑到他麵前咄咄質問:“你為何由著她赴死,不重審舊案?”
齊焱笑了,笑她的愚蠢,他轉過頭,隻一句話:“叛賊餘孽,死有餘辜。”
程若魚心裡堵著一口氣,毫不客氣回嘴:“她說了,她父親是枉死的。”
齊焱冷下臉,斬釘截鐵告訴她:“朕說,鄭祿就是叛賊。”
嘖嘖嘖,蹲在屋頂的小胖鳥止不住地搖頭。
這個執劍人多少有點大病吧,刺客說什麼,皇帝就得聽嗎?
這可是一個當著小皇帝麵行刺朝中大臣,還汙蔑是小皇帝指使的刺客哎~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就憑她衝著小皇帝來的,小皇帝憑什麼要幫她重審舊案?憑她臉大?
還有你,執劍人是吧。你是皇帝的近身護衛,你的一切說話做事都該以皇帝為第一出發點,你在這裡為了刺客質問皇帝,你合理嗎?你合格嗎?
“她竟然還敢瞪我的小皇帝,顯得她眼睛大是吧!”
“花花你說說,這小皇帝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呐。之前我還覺得這人雖然沒腦子武功差,但好歹還忠心。”
“可你看看,這忠心都是虛的,自我為中心,根本就不稱職。”
小胖鳥氣呼呼跺腳,小翅膀拍在桌上,在李蓮花耳邊叨叨念著。
“她以為她是正義的化身,她多正確,多了不得嗎?她算什麼東西!!”
李蓮花神色微妙,很是費解。
有一說一,這位執劍人的行為讓他真的很納悶,這是一個天子近臣該有的智商水平嗎?能做得出來的事嗎?
哪怕是他都知道,如今的朝廷受宦官仇子梁管控,小皇帝齊焱受製於他。
而朝露之變,是一堆大臣想要圍殺仇子梁不成而被反殺這麼一件事。那些死於朝露之變的人,都是仇子梁的仇人。
她口口聲聲質問齊焱為什麼不為死於朝露之變的鄭祿平反,這和推著齊焱去打仇子梁的臉有什麼區彆?
齊焱要是有這個本事,還至於在仇子梁手底下隱忍求活嗎?
她是想讓齊焱去吸引仇子梁的怒火,好讓仇子梁對付齊焱,送齊焱去死嗎?
他有理由懷疑:“這位執劍人,該不會是誰派到齊焱身邊的臥底吧?”
“嗯?”小胖鳥話音一頓,眨眨眼看向花花:“有道理啊,就算不是臥底,把這麼個蠢貨送到小皇帝身邊,肯定也不安好心。”
“嗚嗚嗚,我的小皇帝他好可憐。身邊都是彆有用心的壞人~”
小胖鳥現在在這裡哭可憐的小皇帝,結果第二天,可憐的就成了它和花花了。
仇子梁得知了最近的刺殺事件,發現了這裡麵亂入的李蓮花。
“有可疑,就往死了查。”仇子梁用推杆推了一步棋前壓,漫不經心道:“下獄,嚴加審問。寧肯錯殺,不可放過。”
“煙織,仁慈可坐不穩掌棋人之位。”
仇煙織沉默了一瞬,垂首應下:“謝爹爹教誨,女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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