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我兒子被你們冤枉關著,現在我女兒還懷著孕,你們要是敢動我,信不信我去網上曝光,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個帽子叔叔對視一眼,語氣依舊冷靜:“女士,請不要妨礙公務。”
“妨礙公務?!”
井母突然癱坐在地,雙手在地上胡亂拍打著,頭發瞬間變得淩亂不堪,口紅也蹭花在臉上,活像個撒潑的小孩:“救命啊!帽子叔叔打人啦!我就拿自己家的錢,憑什麼抓人啊!”
她號啕大哭:“我要去告你們!我上頭有人!有人!!”
圍觀的群眾越聚越多,有人舉起手機拍攝,但大部分的人都在笑嘻嘻的看熱鬨。
井母見人越來越多,以為圍觀群眾都站在她那邊,就越發來勁。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兒子還在牢裡,我要是被抓了,誰來照顧我女兒和肚子裡的孩子?!你們這是要逼死人啊!”
“帶走。”
帶隊的帽子叔叔皺著眉頭,向同事示意,兩名帽子叔叔上前,一左一右將井母架起。
井母拚命掙紮,時不時朝著圍觀人群大喊“不公平!不公平!我用我女婿的錢!哪裡犯法了?!”
圍觀群眾指指點點,都在看笑話。這老女人抱著一大袋錢鬼鬼祟祟的下樓,任誰看了都覺得有問題。
看到井母被塞進車裡,錢公子、許安跟大黃都鬆了口氣。
“應付這種老太婆,比連續打20次郊縣都累。”大黃無奈道。
錢公子跟許安詭異的看了他一眼。
“你連續打過20次郊縣?”錢公子問道。
“你應付過這年紀的老太婆?吃獨食啊?”許安眯起眼睛道。
大黃哈哈笑了一下,然後低頭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一對黑白、彩色複印件。
連續20次?
應付老太婆?
媽的能連續打20次郊縣,我現在還會在這?
我應該在東京,不應該在這裡,金鬆跟小早川姐姐需要的工作夥伴就是我!!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
剛剛隻是口誤,一般男大生5次就已經是竭儘全力了,7次就已經精疲力儘了。有一說一,其實那種事情也就那樣了,太多了就沒有吸引力了。
不會真的有人覺得超過5次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吧?笑死了,這樣有點過於幽默了。
五次就已經驚世駭俗了,難道有很多人可以一天晚上打七次郊縣嗎?
……不會真的有人吧?
 摘下墨鏡
錢公子跟許安默默的看著大黃,然後許安低頭撿起在地上滾動的紅鼻子:”兄弟,你鼻子掉了。”
大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