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掙紮著要起身,卻被保鏢的槍管抵住太陽穴……
轟然巨響撕裂凝滯的空氣,鎏金大門如紙鳶般扭曲著炸成碎片。
銅製門環裹挾著碎木射穿長椅,賓客席頓時炸開鍋,尖叫聲混著布料撕裂聲此起彼伏。
薛家二老被氣浪掀翻在地,薛母的珍珠耳墜在血泊裡泛著冷光。
塵霧如潮水漫過猩紅地毯,徐靈風足尖輕點,碎玻璃在他腳下凝成冰花。
月白內襯被氣勁掀起,他睫毛顫動抖落晶屑,琥珀色瞳孔裡流轉的符文映亮劍身,靈劍不知何時已握在掌心,劍穗掃過地麵,凍得血珠瞬間成霜。
薛依月掙紮著撐起上身,婚紗碎片下的鞭痕仍在滲血,卻強撐著朝徐靈風伸出染血的手。
這細微動作惹惱了新郎,對方獰笑拽緊鐵鏈,金屬扣環深深嵌進她腕骨:"消失十三年,倒養出這般本事。"
徐靈風突然抬劍,寒光掠過新郎喉結靈劍刃懸停處,空氣竟泛起蛛網般的裂紋。"她的血,"少年聲音冷得像冰川下的鐵,"該由我來討。"話音未落,十二道劍氣破空而出,釘在禮堂立柱上炸出冰棱,驚得穹頂白鴿撲棱著撞碎最後幾塊完整的彩窗。
……
新郎父親踏著滿地狼藉疾步上前,金絲眼鏡後的瞳孔因震怒而劇烈收縮。
他粗暴拽起癱坐在地的兒子,鱷魚皮鞋尖碾碎了滾落腳邊的鑽戒,"野種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原本坐在觀眾席的五十名黑衣小弟轟然起身,皮質槍套在腰間泛著冷光。
他們如訓練有素的獵犬,踩著整齊的步伐將父子倆護在中央,黑洞洞的槍口同時轉向徐林峰。
"給我打成篩子!"
老者枯瘦的手指關節捏得發白。
刹那間,數十道槍火織成猩紅羅網,卻在觸及徐靈風周身三尺時詭異地凝滯——少年周身翻湧的墨色魔氣凝成漩渦,雪白長發在氣流中狂舞如旌旗,琥珀色瞳孔裡浮動的符文將彈雨儘數絞碎。
子彈在半空裂成齏粉的脆響中,徐林峰化作殘影掠過人群。
寒光過處,保鏢們喉間綻開細密血線,手中槍械紛紛斷成兩截。
當最後一具軀體轟然倒地時,少年指尖還垂落著半枚變形的彈殼,"太慢了。"
他抖落劍穗上的血珠,聲線比地上的冰棱更冷。
老者踉蹌後退撞翻長桌,紅酒順著桌布蜿蜒成河。
"你...你知道我們主人是誰?"
他扯鬆領帶,脖頸青筋暴起如蚯蚓。
徐靈風突然欺身近前,魔氣凝成的鎖鏈纏住對方手腕,"暗黑十二生肖的食肉兔?"
少年勾起唇角,露出森然犬齒,"最愛用胡蘿卜誘捕獵物,咬斷喉管時還會歪頭裝無辜——這些把戲,我早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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