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嬌,就你這眼神,是怎麼看上容毓的!”寧不歸牙齒咬的咯吱響。
“你給我出去!”林月嬌已經站不穩了,摔倒在地,說道。
唇齒間還沾著鮮血,滑落。
有種彆樣的妖豔。
寧不歸一怔,隨即調笑道,“還讓我出去,怎麼,怕非禮我?”
林月嬌不答,努力忽略他的聲音,但是就跟有螞蟻撓癢癢一樣,確實有種硬生生扒了寧不歸的衝動。
想到那一襲紅衣的人,林月嬌的眸光又清明了幾分,當下抬起手臂就一口。
但是這一嘴下去,預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傳來。
林月嬌鬆開口,但是下一刻,卻愣住了。
橫在自己麵前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林月嬌抬眸,就見寧不歸半蹲在她的麵前,剛才電石火光之間,就是他把自己的手伸了過來。
那人好看的劍眉微挑,“牙口挺好。”
“你乾什麼。”林月嬌咬唇,“你出去。”
寧不歸看著她這樣,突然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拿解藥!”
林月嬌一愣,他肯把解藥給她了?
吃了解藥,林月嬌昏睡過去。
天蒙蒙亮,容毓從皇宮走出,不知為何,昨晚總是心不在焉。
難道是因為北疆之事?
鳶尾已經守了大半夜,一看見容毓連忙迎上去說道:“世子,我們小姐去了奇珍會,一夜都沒傳來消息,不知如何了……”
容毓眸光一冷,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去奇珍會做什麼?”
“昨夜抓了一個奇珍閣的尋寶使……”鳶尾連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憂心道,“莫不是小姐財力不足,沒買下郡主,和奇珍會的人起了衝突?小姐說那隻是個做買賣的地方,那些人不會拿小姐怎麼樣吧……”
容毓一宿沒睡,但是二話不說,足尖一點,向著青冥河而去。
趕到的時候,畫舫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半夜奇珍會散了之後,眾人便已經各自離去。
容毓站在河邊,眸光冰冷,“雲諫,拿我的帖子,拜會奇珍閣主。”
“是。”
晨曦微光。
林月嬌睜開眼眸,入眼是陌生的床帳精致,手腕處隱約的疼,林月嬌抬起手,便見自己的手腕上綁著白色繃帶,散發著草藥香味。
這是……
林月嬌一下就從床上起來,正要去找寧不歸,就看見靠窗的榻上,一襲墨衣的人影正翻著一本書冊,聽見她起床的動靜,打了個哈欠:“醒了?”
林月嬌徑直走到他麵前,說道,“子衿呢?”
“想知道?”寧不歸眉峰輕挑,唇邊勾起一抹邪笑,“坐了大半夜,肩膀有些酸……”
林月嬌瞪著他,“寧不歸,你什麼意思?”
“當初在船上,你把我當侍衛使喚。如今風水輪流轉,你被本座買回來了,這筆賬,我自然要跟你好好算算。”寧不歸擱下手中的書冊,薄唇微抿,“本座一向很記仇。”
林月嬌想起當初在大運河上撿到寧不歸,還一直拿喂春藥威脅他,那絕對是萬火教主這輩子最悲催的日子。
“不就是給你當丫鬟嗎?”林月嬌絲毫沒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能軟能硬,當下就跪坐在寧不歸的身後,粉拳輕錘他的肩膀,笑眯眯看著他,“教主大人,怎麼樣?”
寧不歸被她笑的有些不自在,林月嬌太配合了。
“林月嬌,你有沒有練過大力金剛拳。”寧不歸一臉深沉看著她。
林月嬌似笑非笑看著他,“我倒是想學,一拳把你錘到地板下麵去。”